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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井尸体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苏毅的话。
但很快，她也学着黑雾脑袋的模样，朝着苏毅微微一拜。
“我体内的怨念也已经完全散去，这具怨灵之躯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不需要您亲自动手，我们自己就可以散去所有怨念，化作虚无了……”
“我们二人消散之后，你们几位便可以完成这个副本。”
原本水井尸体以为苏毅会很高兴，谁知道苏毅脸色一扳，立刻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行！
必须由我来杀了你们！”
水井尸体一脸懵。
“这是为何？”
苏毅答道：
“你们要是自己消散了，我还上哪收集恶灵的亡魂？”
“……”
水井尸体觉得这个苏毅不太好交流，自己还是闭嘴的好，继续安静地做一具尸体吧。
几分钟后，于二瓜哭累在了女人怀中，沉沉睡去。
女人眼中满含不舍地将于二瓜交给了一旁快要吓晕过去的小李。
“你还算是个正常人，帮我照顾好他，他是无辜的。”
“如果他醒来，就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梦吧。”
说罢，女人起身离开。
小李接过于二瓜，茫然地点了点头，嘴唇颤抖如枯叶，根本就说不出来半句话了。
女人了却了在世间的最后一抹牵挂，再次幻化成了黑雾脑袋的模样，腾空而起，恭敬朝着苏毅行礼。
“多谢天师大人成全。”
苏毅随意摆了摆手，不再给黑雾脑袋说话的机会，迅速启动了巨剑，将这由黑雾幻形的女人和一旁的水井尸体拉进了黑渊走廊之内。
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因为他怕啊！
万一这两个恶灵突然行不通了，一言不合就在这里化作虚无了怎么办？
它们现在只是一个恶灵吗？
不！
它们是两个会行走的属性点！
是价值不菲的灵墟！
没了可就真的亏大了！
再次进入黑渊走廊之后，苏毅没有丝毫犹豫，果断拎着镰刀【尘冢】上前，查看黑雾脑袋和水井尸体的数据面板。
不看还好，一看苏毅直接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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