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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问这个问题好不好，”
他垂眸看着她，认真地说。
“邵宜，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邵宜瞠目结舌，这个顺序也错地太离谱了吧，先见家长再问这个……
“愿意，”
他逼近，邵宜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结果差点儿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孟西南一个疾步，伸手揽着她的腰，这才避免她脑袋撞上去。
他含笑低声问：“还是愿意？”
邵宜：“就这一个选择？”
她是小声嘀咕地，可孟西南听个正着，他点头：“就这个一个选择。”
所以答案也只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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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喻回到家里之后，就立即给季启复打了电话。
等她想起来此时美国是深夜，那边电话已经接通了。
“言言，”
季启复的声音很沉，带着几分沙哑。
言喻抱歉：“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
季启复此刻打开了床头灯，靠着床上坐着，乌黑头发柔顺地搭在眼前，大概只有在睡梦中，他才有这样难得的模样。
他揉了揉眉心，轻声说：“没关系，这么着急打电话过来，有事情吗？”
“季远鸿身边那个叫于丽卿的女人，你还有她更多的资料吗？”
言喻问。
季启复已经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曼哈顿的顶级公寓里，此刻安静地只有客厅地水流声缓缓响着，是他养的热带鱼。
他不喜欢公寓里有外人，所以即便是帮忙收拾的女佣，也不允许在这里留宿。
“哪方面的资料？”
季启复问道，此时他已经走到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言喻看着窗外，下午时还阳光明媚的天气，此刻灰蒙蒙透着风雨欲来的气势，闷雷已经在天空滚了几圈，可是一丝雨滴，都没掉下来。
她缓缓地址走到窗口，伸手推开窗户时，轰，天际砰然炸开一道闪电。
划破天际地光亮，像是要把灰色的天，从中间横着切开。
“能让她牢里，待到死的证据，”
言喻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雨幕，铺天盖地。
蒋静成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水杯。
他走近时，言喻又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蒋静成顺手把水杯递给她，皱眉：“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言喻摇头，“我没事。”
反而只要她一待在床上，就会想到成妈妈和成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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