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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惟看着，抬了抬手，又马上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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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又补了句：“但你不要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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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客房的桌子比唐星然卧室的小了快一半，两个人同时坐着写题会很挤。
"
稍微动动胳膊就会碰到对方。
五分钟之后，萧惟把练习册收了起来。
"
他从包里拿出单词书，站了起身。
"
唐星然侧头看他：“你干嘛去？”
“我去床上坐着背单词。”
“噢，好。”
萧惟拿着单词书去床上边上靠着坐。
唐星然刚低下头，又转回去问：“是不是我影响你了啊？要不…”
"
萧惟抿了下唇，“没有。
你就在这吧。”
“噢…”
她刚其实想说，要不她去坐床上。
算了。
唐星然看着辅导书，一直学到了11点多。
偶尔有不会的题，就叫萧惟过来讲。
"
但快到12点，她还差一整个单元的内容没有复习。
她打了个哈欠，困得有点直不起腰，就歪着头趴在桌子上看。
可趴着更容易困。
没看完一道题，她上眼皮就开始和下眼皮打架。
"
……
过了不知多久，唐星然感觉胳膊被轻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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