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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屿问他。
洛曼老实回答：“没有。”
“我身上有味道吗？”
洛曼疑惑。
“有一股好闻的香气。”
曲尽屿如实地告诉他。
“那应该是洗浴液的味道吧。”
洛曼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但是曲尽屿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洗浴液的味道，他们用的同一罐洗浴液，所以洗浴液是什么味道曲尽屿知道。
不过一个人身上带有香气并不奇怪，在他原来那个充满信息素的世界可以说是习以为常。
所以曲尽屿也没有想那么多。
只当是自己的原因。
抱了一会儿，曲尽屿又坐回到了轮椅里。
霎时间放松下来，喘了一口气。
确实累了。
今天还是第一天尝试，已经折腾了大半天，就算十分有力气，也耗费了个干净。
“雄主，你的腿是好起来了吗？”
洛曼依旧高兴。
两个人坐下来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曲尽屿：“暂时还不知道，也不能说是好起来了，应该算是有机会站起来了。”
虽然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和瘸子没差多少。
“但是你看到了，距离能自主流畅行走还有些距离。”
曲尽屿一笑道，像是自嘲。
洛曼却不感到任何失望，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过，比他自己站起来了还高兴。
他对曲尽屿鼓励道：“没关系，有机会就有一切可能，只是时间问题，我可以在家陪你。”
曲尽屿听着他愉悦的声音，有点怔愣。
洛曼很少像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而且还是持续的，让曲尽屿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你看起来很期待。”
曲尽屿忽然说。
洛曼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红着耳朵回答：“抱歉，因为
实在是太高兴了。”
“没事，我也一样。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了。”
以为没有机会站在眼前这个人的身边了。
之前三番两次的失败已经消磨掉了他大部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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