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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何宗航也不知道鹿诃之前怎么晾的，但他似乎没在他们宿舍看到过那玩意。
他帮着找了找，确实没有，“……要不，我帮你？”
鹿诃点点头，“好，谢谢学长。”
何宗航接过他的衣服，手臂一伸，直接将衣服挂在阳台顶部的绳子上。
“……”
高个子的体育生晾衣服的方式这么硬核，何宗航转头，鹿诃回神，忙套下一件衣服。
他衣服就这么两三件，不好干让别人帮忙，等何宗航再去给他挂衣服，鹿诃拿起他桶里的衣服，套好递给何宗航。
何宗航接到手顿了下，看见了鹿诃捡起他的内裤往衣架套，一时呛得没说出“不用”
。
“谢了，我自己来……”
何宗航说，看着鹿诃冻红的手，“外面天太冷了，你回宿舍吧。”
鹿诃没有强行帮忙，进宿舍了，坐在自己的床边。
他斜对面床下铺就是何宗航的床，墙壁张贴着两张篮球运动员的海报，被子叠得很整齐。
床单上放着两件大概睡觉穿的衣服，还有一条，字|母宽边的黑色内裤……
鹿诃撑在床边的手指蜷缩，低了低头。
何宗航晾好衣服进宿舍，鹿诃抬头，两个人四目相对。
何宗航移开，暗自呼吸了一口，觉得还是老实再道个歉，免得总这么尴尬。
他刚要开口。
鹿诃小声道：“……学长，今天那件事，你可以别说出去吗？”
何宗航没懂，看向他，“什么事？”
公寓楼等俞焰那件事？
“就，胸的事。”
鹿诃脸颊晕起了一层绯红，低下头，无意识捏着手指，
“……啊，”
何宗航脑子静止了一秒，往自己床位走，“放心，我不会说。”
鹿诃害羞道：“其实，其实我的胸发育了不是什么别的原因，因为我是双性人。”
“双性人？”
何宗航停住，明显不知道。
“就是，男女特征都有。”
说着，鹿诃心理冒出了一种熟悉的生理感觉，他见何宗航还是迷惑，一个小冲动，微微分开了几乎并拢的腿。
鹿诃红着脸，声音像一块糯米松糕，“这里还有一个学。
要不，要不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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