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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出的手....”
“如果我知道，不管他们是谁，哪怕我这条老命不要了，也一定让他们偿....让他们得到该得到的惩罚...”
渐渐的，方豪又一次睡着。
客厅
南宫瑶出声：“夫君，方豪的反应，不对劲。”
赵羽面容不太好看：“的确不对劲。”
他发现，他有些小瞧和低估了星火出来的人。
方豪很明显很恨那些“灭门”
的仇人，方豪也下意识想让那些人偿命...可方豪在下意识后，居然又想着让律法给惩罚，而不是打死那些人？
现在方豪是独处啊！
哪怕方豪咆哮着要让仇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不会有人知道！
如此之下，方豪却依旧只是念叨让律法给惩罚？
这是个什么妖怪啊？
以方豪这种见鬼的性格....让方豪帮忙的难度，堪称地狱难度中的地狱难度了。
南宫瑶迟疑一会儿，还是轻语：“夫君，不若妾身影响他的认知？”
赵羽思考片刻，摇头：“轻度认知影响，或许会被发现，一旦被他察觉会让情况变得极度不妙。”
“而彻底扭曲认知...不可行，彻底扭曲认知后，方豪不一定还有着此时的意志力。”
“如果他没有了此时的意志力，他就算帮忙，又有何用？”
说完，赵羽摸着下巴开始沉思。
这个难啃的骨头该怎么搞？
如果扭曲方豪的认知，还不如他去大批量的寻找底层人，那样，说不准还能撞到一个意志力强横的家伙。
而不扭曲认知，以方豪这种人...
赵羽嘴角上扬：“他似乎不信有鬼？如果闹闹鬼...”
南宫瑶眨了眨眼睛，轻声：“夫君，这里没有鬼的。”
赵羽变得莫名：“没见过，谁能说没有呢？”
南宫瑶美眸微动。
两人低语一会儿，看一眼方豪的卧房，飘然离开。
.......
某处出租屋
杨泉坐在沙发上。
喝着小酒。
一边喝，杨泉还一边低语：“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记得，前不久，他都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良民。
虽然他抽烟喝酒，虽然他喜欢敲诈勒索，虽然他不学无术，虽然他经常找那啥不给钱....但是，他依旧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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