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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还没出声，警察就发现她的脸色极差：“看到那尸体反胃是吗？”
她脸色难看，轻轻点了下头。
至今都忘记不了刚才看到的一幕。
许是又想到那个画面，鹿笙捂着嘴又想吐。
“哎哟哟！”
看她这反应，警察吓得连忙给鹿笙倒了一杯温水，“你就着承受能力还过来看尸体做什么，白遭罪呢。”
“有些事情，”
鹿笙喘了口气，缓神说：“我们心底必须有个底。”
身后的门被打开，鹿笙下意识扭头看去。
她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见温霁沉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到嘴边询问的话吞进肚腹，将剩一半的水杯递到他嘴边：“缓缓。”
两人一同走出公安局，等回到车上，鹿笙才追问：“陈妍身上的伤口，除了那道被鱼群撕咬的致命伤以外，还有其他地方吗？”
温霁沉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
“还有，”
他的手指下移，放在自己的喉咙处：“这。”
“脖子？”
鹿笙回忆着刚刚自己在解剖室看到的尸体，有些疑惑：“我并没有看到尸体脖子上有刀痕啊。”
“伤口在嘴里。”
温霁沉脸色微沉，“整个喉咙位置的地方都毁了，法医也承认他们之间就有发现。”
她睁大眼：“那他们不报道！”
他没再说话，但鹿笙也大致明白了温霁沉沉默的意思。
公安局这不报道，那上面肯定有人施压，堵上他们的嘴。
而法医和公安局选择将这件事情透露给他们。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还有一点善意，还是旁人故意告诉他们。
鹿笙身体微颤。
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可怕。
他们最后还是没将陈妍当时发的乱序短信和明显的仿音事件说给警方听。
既然背后可能有人操控一切，他们不愿让警方为难。
有关温氏的消息不断传出。
股票在疯狂下跌，其他项目也在到处出问题。
温霁沉的电话几乎被打爆了。
事情朝着他们想象中的恶劣方向靠近。
结束调查陈妍的事情，温霁沉变得更忙了。
凌晨十二点，鹿笙再一次在玄关处等到她的人。
看着男人眉眼处透着浓浓的疲倦感，她连忙凑上去帮人脱下外套：“我给你煮了点补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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