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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你的玩笑越来越难懂了。
肯定是和那个长毛学坏了！”
景光好脾气的笑了笑：“和……长毛没关系，是因为透……你刚才的表情有点可爱。”
为了不引发麻烦，他们决定不称呼对方的名字。
但景光还是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他揉了揉脸，觉得自己这样放松要不得。
可阔别这么久，能光明正大的踏入房东先生的中介所，又体会到对方一如既往噎人的说话本事，景光觉得这个责任肯定不用他一个人背。
他怀念的看着周围，说道：“这里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啊。”
“有的，等你们走了之后还要把监控录像删除，给我增加无谓的工作。”
翔一让梅子给他们搬来椅子，等他们坐定之后，一人送上一杯饮料，“我自己做的，尝尝，很好喝。”
刚要端起杯子的降谷零，连忙缩回手：“不了吧，我身体没涂白。”
也就只有脸、脖子和手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用化妆品涂成了白色，要是当场表演一个爆衣……
翔一奇怪的看了眼降谷零，似乎觉得对方的想法有点不太对。
他这边不是一直只有爆胖次的么？
景光解释：“之前有幸品尝了远月学员出来的优秀毕业生做的料理，他在一家五星级餐厅做主厨……”
结果……结果就是现在降谷零都有点ptsd了。
对着两个露出往事不堪回首模样的人，翔一点了点头，理解的说：“你们两个果然出息了，不枉费我们这群人天天希望有人能给我们抱大腿，鸡犬升天。
连五星级餐厅都能去吃了。”
他假惺惺的说：“我和小卷毛都没去过呢。”
降谷零不吃这招，他已经薅过一次组织经费了，短时间内不能再薅一次，说道：“所以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们出门前检查过，这身装扮应该很完美。”
“嗯，唯一的不完美就是……能踏进我这个中介所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
你们俩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最大的问题。”
翔一如此说道。
二人：“……”
还真是离谱又合理的解释。
可就因为这种理由露馅，终究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降谷零道：“那件事多谢您了，有了这个，我们会方便很多。”
何止方便很多，和以前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卧底组织的任务不轻松，除了工作压力之外，还有精神这方面的压力。
除了那种热衷于这种刺激生活的人，绝大部分人对于这种需要伪装本性的行为，心里总是会积攒起一些有的没的情绪。
诚然他们二人可以克服，作为一名优秀的卧底，心理自我调节能力是过关的……可偶尔也想要恢复本性放纵一下。
学会易容之后，不用天天顶着一副假面具，就算只是在外面散散步，不用无时无刻绷紧神经肌肉，也是一种莫大的好处。
更不用说，现在就算是和上级接头，也不用像之前那样鬼鬼祟祟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暗处某双眼睛看到。
他们也不用跟接头人说明易容的情况，只要伪装后，对接头人表示自己是线人就行。
如此，中间接头的环节，安全性也增加了。
公安一般都有自己的线人，大多是污点证人转变，线人的身份一般只有公安本人才知晓。
而借口线人的身份来接近警方派来的上级……
说句难听点的，不仅是防着黑衣组织，也是防着警方派来的接头人。
越发深入黑衣组织，就越能感觉到这个组织隐藏的脉络有多深。
他们不禁怀疑警方是否也有组织里派过去的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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