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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千贺：“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周家？”
“离开周家？”
周楚柠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才15岁，离开周家，她没钱，也没有亲人，能去哪？
在这里至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孟千贺解释道：“比如，你可以去我们家，我爸妈不是一直很喜欢你吗，特别想让你做他们的女儿？”
“去你家？”
周楚柠挠了挠脑袋，特别不解，“你知道我是因为养母不生才领养的，之前确实想把我送出去的，可担心小弟生病才没送走，现在怎么可能？”
孟千贺还想再说点什么，可看周楚柠还那么小，到底没说出来，“我就是随口说说，”
顿了下，“要是哪天你想离开周家，可以来找我。”
到底孟千贺没跟着去成旱冰场，因为半路他接到电话被叫走了。
秋天的天气风高气爽，只要不刮风，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边，待着都比较舒适。
周楚柠坐着公交很快到了地方，远远的看见江铭洋站在入口处等着她，一看见她就开始摆手。
“周楚柠，这边。”
两个人并排进了旱冰场，先在门口换好了鞋。
看周楚柠柔柔弱弱的，江铭洋肯定她不会滑旱冰，早就伸出了手时刻准备着在她要倒的时候扶住她。
殷厉昨晚在苍雷阁睡的，一直睡到中午。
“阿厉，中午吃什么？”
殷大海也就是殷厉的父亲几乎跟他同一时间醒的，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问。
殷厉心不在焉的回道：“随便。”
一个小时后，殷大海把饭做好了端到桌子上，发现殷厉正对着一盘小笼包子发呆。
“什么？”
殷大海伸手就就要拿，却被殷厉一手挡住。
殷大海好奇的看着他，皱眉道：“还是冻的？”
殷厉把盘子往后推了推，只是盯着眼前的包子。
殷大海犹豫了一会，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边拿出一盒血块来，放到殷厉面前：“犯病了？”
殷厉把血块推走，淡声道：“不吃。”
殷大海满腹疑惑的摇了摇头：“真戒了？”
“十几年前那次医疗事故之后，你就一直靠鲜血活着，怎么说戒就戒了？”
“不对劲啊！”
殷厉嗤了一声，略带讥讽的说道：“怎么，还想让你的儿子当一辈子怪物？”
他说着捏起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带着冰碴的包子吃起来没有任何感觉。
殷大海惊讶的看着他：“嗯，血不喝了，可你吃冰包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吧？”
殷厉三两口吃掉了一个冰包子，剩下的往殷大海面前一推，说道：“帮我冻冰箱里。”
“不是，哪来的破包子，这么宝贝，还要放冰箱里占地方？”
殷大海看着大步流星往外走的殷厉喊道，“你知不知道容易串味，那些客人鼻子很敏感的？”
没听见殷厉的回应，他捏起一个包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险些硌掉他的老牙，“什么破玩意，这么难吃！”
江铭洋后悔约周楚柠出来滑旱冰了，他应该带她去看恐怖片。
女孩旱冰划得比他还好，像只飞来飞去的小燕子，哪需要用他出手，根本没他什么事。
更过分是有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男生跑到周楚柠面前装柔弱，求着她让她做了一回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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