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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周辞惟，“他其实也救过很多人，不能帮他吗？”
“这件事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因果，帮着吴正隐瞒那个黑心组织两年，算什么好人?”
“好人做了一件坏事就永远不值得被原谅了吗？”
白明忘脱口而出这句话。
钱义救下的人应该比他害的人多的多。
如果他有错，也该让法律制裁他，不该落得如此下场啊。
周辞惟沉默良久，开口，“把你铃铛拿出来。”
白明忘心头一动。
周辞惟这是准备要帮钱义了?
“等一下。”
白明忘道。
她问钱义，“帮你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会自首。”
“还要把你知道的关于吴正的信息告诉我并指认他。”
“好。”
白明忘摸出铃铛交给周辞惟。
“苦海无边，冤魂莫执，地藏之铃度一切苦厄，化一切冤苦，出！”
镇魂铃出，在屋中急剧摇晃，霎时被黑气攀绕。
周辞惟摁笛子，催那些黑气进入铃铛。
白明忘总觉得这套招式在哪儿见过。
屋中黑气消，孙女士身下流出一滩血。
周辞惟道:“叫救护车。”
白明忘:“你一个地府雇佣的人类黑无常还会这个?”
其实周辞惟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自己就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这次渡魂也算在kpi里吗？”
周辞惟略过白明忘的问题，问查查。
黑白无常也是有地府下达的kpi要完成的！
他也只是一个要帮地府攒功德的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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