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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风呢？”
“他现在很忙。”
方浊回答。
那人听了，不再说话，仍旧看着江面。
方浊站了一会，说道，“其实我打算向你告辞的。”
“我知道。”
那人回答，“老严死后，你就想走了。
我看得出来。”
“你不问我为什么留下来吗？”
“有什么好问的。”
那人笑道，“你的权限没有任何改变，和从前一样。
我等你好消息。”
方浊慢慢走回滨江公园，公园渐渐有了一些人，是早上起来锻炼身体的老人。
方浊找了一个石凳，慢慢坐下来，安心的做起功课，凝神打坐。
可是方浊心神始终无法宁静，最后只好放弃。
疯子和曾婷睡到中午起来，两人回到疯子家里。
一进门，方浊就大方的在家里坐下，疯子的母亲看见曾婷，亲热的很。
疯子明白，曾婷一定已经来过家里，而且不止一次。
“过年都不回来，”
疯子母亲数落疯子，“都三十多啦，三十多啦，身边的同学都结婚啦，都有小孩啦，还跟个黄昏似的，不晓得一天到晚在搞什么。
动不动就几个月没音信。
也不晓得找个工作，也不存钱，过年都没买件新衣服。”
“你儿还要不要我回来的？”
疯子说道，“一回来就唠叨，想回来也不回来了。”
“你都多大了，”
母亲继续说道，“难道一百岁了都靠着我么。”
“我什么时候靠你们啦。”
疯子委屈的说道，“我这几年都没找你们要钱了。”
“那还长进了。”
疯子母亲仍旧不依不饶，“那你存的钱呢，我看你有没有钱结婚。”
曾婷笑着说道，“没事的，他跟我去了日本，会挣钱的，他说了，刷盘子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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