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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跟奶奶在这里跳舞，中途去买了菜，然后回来又跟奶奶一起跳舞。”
萧钦时指了指那边，道：“你可以问他们。”
穆云间不信邪地去问了附近的老年人，奶奶一听他提到萧钦时，就眉开眼笑：“那小夥子啊，人好的嘞，这几天经常过来找我们玩，我们谁的舞伴没有时间，他就顶替谁，一点儿都不嫌弃我们这群老家夥。”
“是的嘞，人长得好，还会买菜做饭呢，比我们家那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还说要给他介绍对象，没想到人已经有媳妇了，感情好着呢。”
“哎……我看你怎么好像有点眼熟？你是不是演过那个什么……”
……
穆云间去问话的时候，萧钦时则去长椅上拿了自己买的一堆蔬菜还有手机，转回来的时候，穆云间已经询问完毕。
四目相对，萧钦时眼神无辜，穆云间神色冰冷。
“你买菜的时候，还去做了什么。”
“就买菜。”
“你有没有去过警察局？”
“没有。”
萧钦时表情平静，眼珠认真地望着他，道：“我没有去过警察局。”
他的眼睛乌黑，睫毛浓长，认真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直十分固执的感觉。
穆云间没有直接被骗过去，道：“你没有去警察局，那你有没有打人。”
萧钦时：“……”
在穆云间面前，他是很难撒谎的，萧钦时直勾勾的视线陡然飘了起来，无意识地开始闪躲。
不需要他开口，穆云间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心头一沉，最终还是心平气和地道：“你回家吧，先把午饭做了，我出去一趟。”
本来是想带着萧钦时出去跟人道歉的，但以萧钦时的性子，他又担心到时候在警察再闹起来。
来到车门前，手腕却忽然被抓住，萧钦时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去打人了。”
“因为那人把你告了。”
穆云间没好气，道：“现在我要去找他协商，还要赔人家医药费，我只希望你没有伤到对方的骨头，一旦验明是轻伤，你是可能负刑事责任的。”
“是他骗我在先。”
萧钦时扯住他，道：“穆云间，我动作很快的，那些电子眼都拍不到我，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就行。”
他又指了指广场，道：“奶奶也能为我做证。”
穆云间没有想到他的心思那么深，他犹豫了一下，道：“你前几天就决定打他了？”
“从他骗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应该把命抵给我。”
穆云间：“……”
他没有让自己在这里发脾气，道：“上车。”
萧钦时听话地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看他一眼，道：“穆云间，你不要承认，他们查不到我头上的。”
穆云间问：“你怎么知道他今天出拘留所的。”
“我用你的手机给吴哥发了消息。”
萧钦时老实坦白，道：“他告诉了我具体的时间，我就记住了。”
穆云间这几天分明跟吴哥聊过，并没有看到那条消息，他表情诡异：“你把记录删了？”
萧钦时点头。
“……”
穆云间再次深吸一口气，道：“到地方之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让你做什么的时候，就全程闭嘴，明白吗？”
萧钦时又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皱着眉别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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