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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丝制的白色纱袍,与青色的头发形成对应。
“小雀,过来,让我看看你。”
艾默西特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小雀抗拒着看向他,始终没有挪动脚步。
“你这么怕我,为什么还要回来?”
艾默西特的语气没有愠怒,只有疑惑。
“母亲尸骨未寒,你就要迎娶新人,我要替母亲亲眼来看看。”
小雀紧握住双手,看向藤椅之下的父亲。
“放肆,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敢说出这等鬼话!”
阿莱娜怒喝道。
“好了阿莱娜,草宁是自杀的,这点毋庸置疑,这孩子心中有怨言,索性让她发泄出来便是。”
艾默西特疲惫地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朝着小雀走了过来。
他的步伐缓慢,纱袍在地上留下硕大的阴影,到小雀面前时,她整个人已经被艾默西特的阴影所笼罩。
他打量小雀的羽毛,和她的瞳孔,仿佛此前从未见过她一般。
“我跟你一点也不像。”
小雀看着艾默西特的眼睛说道。
“什么?”
似乎刚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艾默西特的语气有些困惑。
“几年前你对我经常说的便是这句话,你忘记了?”
小雀问道。
“呵,你这孩子真是记仇,便是我说的,也不见得有什么问题吧?你的确跟我不像。”
艾默西特说道,他的背岣嵝了很多。
“用这种话来否认只能骗得过自己,你明知道我的身体里继承了你的血液。”
小雀终于能放下紧握的双拳,她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
似乎不相信这话会从小雀的口中说出,艾默西特已经快要维持不住表面的谦和。
“小雀,你的母亲也做过伤害你的事,现在你的怨恨只对我一人,未免有些太不公平。”
艾默西特叹气道,他绕开小雀,走到阿莱娜的身边,抚摸起阿莱娜的发丝道,“说什么尸骨未寒,要替母亲亲眼来看看这种话,你真以为能骗得过我吗?你回来是另有目的。”
艾默西特的眼神在阿莱娜和小雀之间流转,诡异的安静开始弥漫,小雀握住之前未被卸除的忍冬刀,朝艾默西特刺去。
未及近前,阿莱娜冲到艾默西特面前,替他挡住了刀。
小雀看着手中的刀刺入阿莱娜的身体,她错愕地看向阿莱娜,对方只是暗中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而艾默西特近乎冷漠地看着阿莱娜倒下,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双手才将她揽入怀中大喊道:“壶陇!”
少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掀开帷幔,看到屋内的景象后,壶陇立刻拔出刀来。
“意外事故,壶陇,放下刀,带阿莱娜出去治疗。”
艾默西特语气冷静地说道,双眼则看向小雀,双眼毫无情感,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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