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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简怔了下，随即又答：“好……”
话音才落，宁维成又开口：“女的。”
“咦？”
凌简一时没听清。
“查查哪个补习机构最好，找个女老师给她。”
这次，他说得够直白。
凌简：……
“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宁维成又问道。
“应该快了，那人说十点给我，我看一下……”
凌简忙打开邮箱，刚好，有邮件传进来，她立马下载，并对宁维成道：“已经到了，我转发给你。”
宁维成看到凌简传过来的视频，点了接收，等到接收完，随即打开。
视频里面有好几个监控的录像，每个角度的录像都截取了晚自修结束前半小时的画面。
但仅止半小时，几个监控加起来还是有好几个小时时间。
凌简一看，不禁开口：“这么长时间，得看到几时啊？要不，我找个专门的人查查？知道后立即打你电话？”
现在离登机也就两小时，哪里来得及？
“我先看看吧。”
宁维成说了句，一边紧紧盯着屏幕上，一边开了快进。
凌简也凑过去，一起盯着屏幕看着。
宁维成看得很快，近二十分钟便看完了一遍，凌简也跟着看完了一遍，什么也没有看出，视频太暗，太乱，太模糊，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要不，我再传给别人看看？”
凌简又说道。
宁维成没说话，只是伸手制止了，重新开始看第二遍，第二遍时，有些地方他放慢了，比如放学时，教学楼门口的监控出现的视频，门卫室内出现的视频，还有熄灯那会儿出现的视频。
“看出什么了？”
凌简看他反复倒了几回，望了他眼忙问道。
车子已经到了机场，凌简看宁维成还在认真看着视频，不禁伸手看了看时间，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
“宁总，要不，先进去吧？”
她怕一会儿来不及。
宁维成也伸手看了下时间，合上笔记本，打开车门下车。
“凌简，替我订下个周五回来的飞机。”
凌简跟在他身边，边往里走边应：“好……嗯？下、下个星期？”
今天都周四了，下周五不是才过一星期吗？这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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