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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冰冷的语气，丝毫没能让空气降低一丝温度。
陈亦森微勾着嘴角，刚才还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此时变得明朗不少，似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所以，你当初和我在一起时，是想要和我有一个结果。”
许茵脸颊更烫了，才说出口的话，总不能立即就不认账自打脸。
“不然呢？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不过是玩玩而已。”
她反问，希望能挽回一点气势。
陈亦森放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凑在她耳边低低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逃离我身边。”
语气再霸道不过。
许茵正思忖着该怎么回答他的话，耳畔再次响起那熟悉的磁性嗓音，“看在你今天的回答让我比较满意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你。”
许茵意外，就这么简单？
陈亦森扶着她起身，“回去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许茵狐疑的看向陈亦森，完全摸不清这家伙的套路和想法。
不过既然他都放她走了，她自是巴不得。
蒸完汗蒸，大量出汗后，最好几个小时内都不要洗澡，好在她已提前洗过。
许茵回之前泡澡时的房间，带她上来的服务员及时的出现在门口给她送来钥匙。
她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时，陈亦森已出现在门口。
刚才在汗蒸房还半裸着身子狂野不羁的模样，此时上着白衬衫，下着休闲裤，配合着那张丝毫不显年纪的英俊面孔，忽略掉会所走廊里迷离的灯光，简直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五年过去，除了他身上气质变得更加成熟，以及气场更加强，时间似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许茵不由暗叹。
陈亦森毕竟是前任，许茵走在他身边时很是不习惯。
她脑子有些乱，还在想他刚才在汗蒸房说的那句话意思，暂且放过她？暂且？放过？
暂且的时间限定是多少，放过的程度又是多少？
是不再继续跟她有任何瓜葛，还是只不再继续报复她，把她身边无关的人牵扯进来而已？
不是许茵不想找陈亦森问个清楚，实在是她知道这家伙性格，说的这么模拟两可就是让她自行体会。
他才不会把他心里真实的想法告诉她，问了也是白问。
电梯直达一楼。
从电梯出来，还未走到前台大厅的区域，一个身材娇小长得颇有些偏网红脸的漂亮女生朝陈亦森走来，颇有些娇滴滴的语气，“亦森。”
陈亦森停住脚步。
方如萱：“月底我开个生日趴，到时候和宁绍他们一起来啊。”
“再说。”
方如萱的很快注意到他身边的许茵，目光探究的从许茵脸上和身上扫过。
“亦森，这位是？”
陈亦森深看许茵一眼，“一位老朋友。”
“这样啊，我以为又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呢。”
“先走了，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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