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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合伯坊前，老合伯和合伯都在等着言晏。
主要还是好奇和疑惑，他们是很清楚言晏是真的没有半点修为的，然而整个江湖，却都认为言晏有修为，而且还很高。
这就是最让他们费解的。
骗得了一个人，两个人，但是能把整個江湖都骗了，他们是难以理解的。
江湖那么多好手，为什么都会认为言晏有绝高的修为呢？
“嗯！”
言晏点头，也诧异老合伯和合伯为什么会在门口专门等他。
“你到底有没有修为？”
合伯沉吟片刻之后，缓缓开口。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导致他们现在都怀疑是不是他们太菜了，言晏有修为他们都看不出来。
“我有与没有还重要吗，关键是，我说我没有，整个天下，整个江湖，还有人会信吗？”
言晏笑着反问道。
只要我不出手，就没人知道我有与无！
“……”
老合伯和合伯都沉默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啊，现在就算言晏承认自己没修为也没人会信了。
“我们还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让那么多人都相信的？”
合伯再次开口。
以讹传讹那最初又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花几个钱，找几个说书人，吹嘘自己一番，有没有人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人知道有我这般人就够了呀！”
言晏笑着解释自己的操作。
城门边、天桥下、闹市中的说书人可不会像史家一样去确定事情是否真实，他们只在乎这事是否会有民众喜欢听，自己能不能凭此养家糊口！
而很显然，杀贪官污吏、大贵族这种事，放在任何时代都是老百姓最拍手称快，喜闻悦见的。
“原来如此！”
老合伯和合伯懂了。
看似很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很微妙，也很难。
“回你小院吧，有贵客等你！”
合伯开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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