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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一向财迷，醉心于灵石，更是不惜用各种手段收剿方远的灵石。
而此时，见整座山外之山居然是座灵石山，这是多少的灵石啊，系统居然不吭声，这很不符合常理。
方远看着莹光闪闪的巍峨大山，满眼冒光，心中纳闷，想一问究竟时。
这时，系统却说道：“真是大手笔啊。
大手笔啊！”
方远一愣。
这不费话吗，这是座灵山，当然是大手笔了。
“宿主，这真是大手笔啊！
这位今古的修士很是不错，居然用空间法则搬来了一整座虚幻灵山。”
“虚幻的灵山？这些都是虚幻的？”
也就是说这灵山是虚幻的？假的？不对，这山外之山明明看起来这么真实。
方远不肯相信。
“宿主，对的，这只是某处灵山的一个投影而已，这位今古修士将之搬来，禁锢于此，万年而不散，其形如真，其质如实。”
“投影？禁錮于此？其形如真？其质如实？”
这么牛屁？这应该是神通了吧。
神通是一种境界极高的修士才能拥有的，比起低阶修士的术法，完全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如果是这样，那这整座灵石都是假的。
他心中悲愤，还是不肯相信这是事实。
这可是一整座的灵山啊。
方远拔出紫薇长剑轻下，斩出一大块灵石后，将他抓在手中，随着这一大块抓在手中，竟然内眼可见的慢慢消失了。
该死的，果然是假的。
原本，他还想着怎么把这整座灵石搬走，统统搬走，一个边角，那怕是一粒灵石残渣都不能留下。
难怪系统这财迷看到整座灵山，居然一点都不兴奋。
“我的灵山……。
我的灵山……。”
方远喜极而悲，就像失去了什么心肝宝贝般，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有了这灵山无数的灵石，他绝对是富一代了，到时想怎么抽奖就怎么抽奖，他的修为也会提升得更快，而且还可以抽取更多的符箓，不用再惧这些筑基，甚至金丹强者。
可如今，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想着自己花了这么大代价，损耗了大半的修为，更是不惜得罪了假婴境强者，进入这山外之山，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
南柯一梦，一切不过是虚无而已。
方远心中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他左手掌心的古镜却突然出现，闪出异样的光泽，光泽向整座山外之山扫去，不多时，系统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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