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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应声，帮许义白拎着购物袋，一人一妖往回走。
许义白问蝴蝶：“妖力不吃任何东西也会一点点回复吗？”
蝴蝶考虑一下：“一些植物也蕴含能恢复妖力的作用，我没有办法形容，就是像许先生看到人类能吃的食物，就知道那个是可以吃的东西一样，有一些东西，我们看着就知道吃了能回复妖力。”
许义白微笑说：“原来是这样，我生活在人之区，很少接触妖怪，对妖怪的了解都是从记录上。”
蝴蝶抿了抿唇角：“人之区很可怕，那里的空气会一点点消耗掉妖力，妖力彻底消失的话，妖怪会消耗自己的生命力。”
许义白微怔，他明白了蝴蝶的意思。
中立地区人与妖怪混杂，现在这个地方虽然不是边缘地区，但已经让他隐约能感受到无法无纪的危险。
可是相比这个地区，对于蝴蝶来说更危险的是人之区。
那里连妖怪可以生存的空气都没有。
妖怪的生命很漫长，但是失去妖力，会让生命逐渐地缩短。
“这里的空气和食物都能让你的力量慢慢地恢复，你今天见到井钰小姐的妖怪都知道他的原型了。”
许义白突然想起今天在咖啡馆见到过区筱的妖怪之一。
“那位叫轻笼的女孩，是什么妖怪。”
蝴蝶连忙摇了摇头说：“差距太大了，我看不到她的原型，而且她的妖力很强，所以……”
蝴蝶声音顿了一下。
最后有些犹豫地对许义白说：“那位咖啡店主不让自己的妖怪跟她起冲突，是在保护自己的妖怪。”
蝴蝶微微垂眸：“不过我理解咖啡店主的妖怪，哪怕是比自己强大的妖怪，也不想让对方对自己的主人无礼。”
“你还在成长呢，以后保护自己主人肯定没有问题的。”
蝴蝶露出笑容，他知道许义白是在安慰自己。
许先生真的很温柔又体贴，不止会照顾他身体的情况，连情绪也会关照他。
“妖怪种族之间有着很明显阶级，血脉与种族的强大都是天生的。”
蝴蝶弯起眼眸：“我尽量变成一个厉害的蝴蝶。”
许义白看着蝴蝶闪亮亮的眼睛，心中很清楚妖怪种族的阶级是很残酷的。
那是绝对无法改变的。
小妖怪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成为大妖。
现在的人类其实也是如此，alpha，beta，omega之间拥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
“有极限也没有关系。”
许义白笑起来，对蝴蝶说：“那就为了达到自己的极限，尽量地努力吧。”
蝴蝶用力点头，对许义白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许先生，谢谢你。”
许义白笑起来，俊逸而清雅的脸庞在光线之中，看起来比光还要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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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筱下车，看到乔子兰的下属快步跑过来。
男人深鞠躬说：“区小姐，车请交给我，乔部长在里面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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