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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义白的视线看向蝴蝶。
区筱继续问：“你觉得他们谁是被害者，谁是加害者？”
许义白的视线落在那个被毁容的男人脸上。
“许先生……”
蝴蝶双眼含泪，脸色苍白地看着许义白，“我…我没有害人，我真的没有害人。”
“你这样装可怜就可以抹掉自己的丑陋吗？！”
笼子的毁容男人几乎要发疯了。
他愤恨地看向区筱，泪水从他变形的眼睛里落下来，“你用这个妖怪为乔子兰做一个劣质的仿制品。”
蝴蝶畏缩地蜷起身体。
区筱微微侧头，走到蝴蝶的笼子前，看向毁容男人说：“不能叫劣质吧，乔部长要求更漂亮一点，所以我将他打造更加惹人怜爱，你仔细看他的脸，应该比你之前的更漂亮。”
毁容的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区筱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于他来说，这些话简直是无耻又恶毒。
“那么蝴蝶的脸……”
许义白的视线落在蝴蝶楚楚动人的脸上，“不是他原本的样子吗？”
“虽然你叫他蝴蝶，但他的名字叫落萤，这个名字好像是他取的。”
区筱指了一下被毁容的男人，“你也叫落萤？”
“罗萤，我叫罗萤！
！”
“对，是这个名字，乔子兰本应该死去的恋人，罗萤。”
区筱微笑说，“我记得我店里有一种花，是你培育出来，然后送我的种子，什么花来着。”
一直在旁边的轻笼，可爱地眨了眨眼睛说：“主人，是杏合花。”
许义白记得这个花，因为今天他给蝴蝶买得就是这个花。
区筱的花店里都是没有见过的花，可是蝴蝶却认得那种花……
不是巧合，而是蝴蝶真的认识这个花，因为他曾经见过，他的脑海还残留着记忆。
如同蝴蝶熟悉区筱的声音。
许义白蹲在了关着蝴蝶花笼前说：“蝴蝶，看着我的眼睛。”
蝴蝶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许义白的眼睛在温室灯光下如同清亮的镜面。
他的眼睛平时看起来虽然是黑色的，仔细看其实黑紫色的。
乌黑中有着剔透的紫。
无暇而纯净，仿佛可以映射出一切丑陋。
许义白语气认真地问蝴蝶：“他真的不是你的主人么，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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