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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
这里有件事有必要提两句。
伴随着魏承恭的到来,为了更好地“跟未来接轨”
,根据地的文化教育有几项重大的改进,一是汉语拼音,二是简化字。
为此还很是引发了一些混乱。
汉语拼音这个东西,如果从利玛窦时代算起,在中国已经搞了快300年,到五四运动的时候发展到一个高峰。
比较激进者,比如钱玄同,可能还要包括主席,就曾经主张彻底废除汉字,改用拼音文字——为此魏承恭还跟包括主席在内的一些人发生过一场争论,非常激烈的争论。
(据郑林曦《论语说文》记载,主席曾在1956年1月20日在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上,发表了赞成拉丁字母的讲话。
对此地效表示怀疑:首先,主席是个民族主义者,他本人的传统文化功底非常深厚,他不可能意识不到传统文化的精华之处。
如果废除汉字,改用字母文字,等于是彻底摈弃了中国传统文化,他本人也将从“诗人”
降格为“文盲”
;其次,以主席当时及以后的号召力,他主张废除文字改用字母文字的话,没准儿今天我们要学习的,就是ABCD了)
结果当然不用说,面对后世成熟完善的汉语拼音方案,这个时代还处在摸索阶段的汉语拼音根本没有竞争力——问题是这之前根据地已经开始在教学的《中国拉丁式字母草案》,《中国拉丁化字母》(以上两文在1929,1930年出自于瞿秋白之手,由莫斯科中国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出版社出版——看来瞿先生是这方面的大拿)就不得不因此作出调整,而很多刚刚才“学会”
读书识字的人,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刚刚费尽力气学会的东西,没有了用处的尴尬境地。
好在马列党人(好吧,准确地说是这时代的马列党人)最不怕的就是承认错误。
在意识到现代汉语拼音方案具有极佳的优越性之后,瞿秋白果断请魏承恭做了一段时间的老师,教授根据地的人们新的汉语拼音。
简化字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而且阻力更大。
汉语拼音算是个新生事物,就跟火柴煤油灯之类的洋货一样,大家一开始觉得新奇,等到用着觉得确实方便之后,也就没有那么抵触了——谁让我们自己没有更好的呢?
但是简化字这个东西,就没有那么容易让人接受了——我们明明有“更好的”
(在根据地那些前清的老秀才们看来,繁体字就是比简化字庄重,这些人是反对简化字的主力),为什么反而要用不好的?
不过中共显然是铁了心了,根据地的所有文件文告,一律采用简化字(暂时还在旁边标明对应的繁体字)。
至于部队中更是连对应的繁体字都不标明了,各个高级指挥员以身作则,人手一张简体字对照表,从头开始学起。
“既然连电脑都认这种字,我们难道还要逆历史潮流而动吗?”
总理如是说道。
————
(神经衰弱,有什么好的治疗办法吗?貌似书友里面很有些医学大拿呢)
文化课会一直上到下午四点半五点钟左右的时候,才算是结束,这之后到晚饭之前是休息时间。
所谓休息,不过是个说法,当部队驻扎在村落中的时候,按照红军的习惯,是要帮老乡们干活的,挑水,浇菜,喂猪,修理房屋,平整场坝……等等。
好吧,这个山沟沟里的村子实在太过偏僻。
本来就只有十六户人家,因为扩红,以及被白党洗劫,眼下只剩下了六户。
六户人家的村子能有多少活儿?游击队可是足有好几百人呢。
所以这个时候,红军战士们更多的是在干一件很有红军特色的活儿——打草鞋。
把几根谷草搓成细草绳,用这些草绳做经纬线,编成鞋底,加上系绳,这就是草鞋。
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算是必备的生活技能,草鞋有个别称叫做“不借”
,意思是这东西人人都能自己打,不用向别人借。
不过对于现代人来说(除开一些编草鞋的专业户),这种技能就很神奇,很高科技了——比如魏承恭,费了老大劲,谷草用了一大把,连一根草绳都没有搓出来。
“傅先生,你都有这么好的鞋子穿了,还要打草鞋做什么呢?”
魏承恭身边,吃早餐时候说他衣服好漂亮的那个小战士纳闷地问道。
“跟红军呆在一起,怎么都得留点儿纪念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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