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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心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有八分钟。”
凌月峰：……
凌月峰看着手上的针欲言又止。
“凌总，张助。”
好在出去买药的冯小虎虽迟必到。
凌月峰从未觉得他这么讨喜过：“回来了？”
冯小虎看着凌月峰手上的针，脚步错了半步：“凌凌凌……凌总，您手上的针……”
凌月峰看向张念心：“多亏了张助。”
冯小虎惊讶：“张助还会针灸吗？跟谁学的？报的班吗？”
张念心：“没有，自学的。”
冯小虎：……
冯小虎沉默了。
凌月峰：“药。”
凌月峰没多想，伸手向冯小虎要药。
张念心闻声抬头：“您还疼？”
凌月峰：“没……”
凌月峰紧张，冯小虎失笑，但很快又被凌月峰一个眼神，吓得收了回去。
张念心看了看憋笑的冯小虎，又看了看凌月峰，暗暗叹了口气后抬头向他们解释道：“前几年我肠胃不好，自学中医把肠胃看好的，其实针灸没那么难，找准穴位就好。”
张念心视线转向凌月峰：“刚下针的几个穴位，在我身上扎了几万次了，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凌月峰突然注意到她对他说话都是用了尊称。
“您”
这个词在南方不怎么用，所以特别醒目。
冯小虎：“那……那这些药？”
冯小虎抬高手中的外卖袋，一袋子全是西药，张念心瞅了一眼。
凌月峰：“不用了，我不疼了。”
张念心抬手看手机：“还有五分钟。”
说完，又扫了眼凌月峰办公室里的挂钟。
十二点三十了。
张念心：“不能饿。”
冯小虎很快接话：“那我出去买，张助你吃什么？我给你也带一份吧。”
张念心：“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张念心临时改口。
冯小虎：“好。”
冯小虎答应前下意识看了眼凌月峰，前几天经过李总和萧总的科普，还有sky王总的暗示，他大概明白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了，为什么每次两人呆在一起，气氛就会那么怪。
张念心：“凌总，你要不嫌弃就吃我带的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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