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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的体内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它们慢慢的啃噬你的身体和皮肉，这种感觉汇集在一起，就非常好玩了！”
李几句话就把李波给吓唬住了。
“不要……千万不要！
我什么都……”
李波犹如丧家之犬，他终于坚持不住了。
“这样多好，省得我们动手。”
温婉如话之间已经把那根银针拔了出来。
“我……是靠倒卖废旧塑料起家的。
我有一个大舅子，在医院做医生，通过他，我卖了不少的医疗垃圾。
废旧市场最喜欢回收这样的垃圾……有些垃圾被分类，做成了各类塑料产品。
我们可以从中获得高额的利润，本来这个生意不错的，可是后来，上面查的紧，我们就只好转战乡村，用塑料加工厂作为掩盖。
刚好塑料加工厂在黑哥的管辖范围内，我就跟着他办事了。”
李波一脸哭相。
“原来你是做这种丧尽良的生意发家的！”
温婉如轻蔑一笑，旋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上有老，下有，总是要养家的。
像我这样的人，游手好闲，怎么可能有什么出息？无奈之下我才选择了这一行，没想到在黑哥的帮助之下，我的生意越做越顺。
从那以后，我就对黑哥两肋插刀。
前些日子，黑哥组织上面有任务，让他杀一个女人。
我也查过那个女人，上没有她的任何信息。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人是军方的一个审讯高手……我才知道黑哥的真实身份。”
李波终于意识到自己惹错了人。
“你全程没有参与过这件事儿吗？”
温婉如质疑的眼光落在了李波的肩膀上。
李波立刻躲开了温婉如的眼光，他低头哽咽。
“我不敢不做！
也许你们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脑袋一直别在裤腰带上，这还不算什么，我的家人都在黑哥的掌握之中。
如果我不听话，黑哥就会杀了我的老母亲。”
李波话中有话。
温婉如的黑瞳之中闪过一丝惊讶：“哦？那就是……你参与了此案？”
“不是参与，我只是在提供帮助。
黑哥让我帮他买一些塑料布，我只是买东西而已……不是杀人！”
李波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参与这次的凶杀案呢？”
温婉如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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