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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那头没回音了，可能是去临时搜索，可能是找理由离岗，也可能是被上司抓了摸鱼的现行。
林登趁机给去掉了胡须与遮挡物、照体重与身高调整过的火柴马龙加了点滤镜，稍作缩放，越看越眼熟。
……这特么是布鲁斯·韦恩吧？
亿万富豪布鲁斯·韦恩乔装打扮混进他公司干什么？还动他办公室的监控？搭讪被强行泡汤的阴影有这么大？——不不，等一下，一个亿万富豪为什么对反侦察技巧这么熟练啊？
林登随便搜了一张韦恩的正面大头照，对着火柴马龙与其毫无二致的ps脸陷入沉思。
这时克拉克拨入了他的电话。
“哇哦。”
堪萨斯小记者在另一头傻乐，“我看过你分享的手术视频，竟然一直没认出来。
前些年，你帮助了一个全身烧伤的孩子，条件非常简陋——”
“阿蕾莎。
严格来说她不能算孩子。”
林登打断他，“镜头里杂物多，很多人和你一样担心她的后续感染问题……唔，不算错。
其实她因居住地特殊和精神强大，处于生与死的夹缝间十几年。
我给她做了植皮术，她现在很好。”
灰眸的青年摸了摸下巴，“有趣的案例我们可以以后聊……我现在急需你作为文字工作者的机敏和想象力，克拉克。
你觉得布鲁斯·韦恩——就是哥谭的那个阔佬加花花公子，会出于什么原因，潜伏进他人公司？”
……
蝙蝠洞。
两天休息时间堪堪够八小时的红罗宾提姆·德雷克险些端翻了马克杯。
约二十多个小时前，他确定了保护伞公司的林登的姓氏乃大写的可疑，却没能拦住布鲁斯。
而在其后的夜间行动中，布鲁斯果然撞上了一个自称“先知”
、立场不明的人——或者非人，负责支援的提姆则于韦恩酒店附近的监控中发现了神秘的灰黑色块状人影。
布鲁西宝贝的钱包加美色折戟，入侵保护伞宣告失败（提姆决意讨厌这家没事就玩物理断网的公司），红罗宾卯足劲头进入夜巡，但夜晚的哥谭依然延续了近期黑帮与毒贩互相火并的动作片基调，没有冒出什么超自然力量，也没转至恐怖片或奇幻片的征兆。
红罗宾不信巧合，红罗宾战意熊熊，红罗宾被蝙蝠侠亲手拎上了韦恩庄园的地上部分补觉。
然后布鲁斯自己打扮成火柴马龙出门调查了。
被刻意绕开的提姆感到愤愤。
他知道蝙蝠侠有一阵总是会在某些犯罪现场发现一小部分……人体生物组织，也知道坟地的那口空棺。
正因他知道，所以他绝不会满足于做一个旁观者。
提姆已确认林登·可疑先生有两部手机，一部就像那家公司，粗暴地以物理条件防住了所有黑客，另一部似乎专用作充门面。
但是没关系，韦恩集团的触角深入了哥谭的方方面面，软件混不进去，他还能利用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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