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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正好阴差阳错的看进路人正在记录的视频中。
屠杳坐在病床上满是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不用看都知道,因着之前发生的那些烂事,再加上她视频里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现在评论区内正呈爆炸式增长的评论肯定不是义愤填膺的骂她抄袭、让她赶紧道歉退圈,就是说她根本配不上靳砚北、最好早点分手不要耽误他。
没有继续往下翻看,而是将软件切换至微信,给靳砚北发去一句:
【木日:需要让江欲铭那边降热搜吗?视频里有你的脸。
】
七年前,她不知道他的照片不能在网络上流传,还以此为商机到处贩卖他的照片,被他知道以后迅速找人删掉那些已经流传出去的,并让她挨个转告其他人不能再把他的照片往网上发。
七年后,因为张远途的剽窃事件导致靳砚北持续霸榜热搜,那几天,晟茗娱乐公关部上上下下的员工集体加班,就为了防止靳砚北的相片或者视频流传到网上。
直到现在,靳砚北的百度词条上都仍然没有放个人照片,只有一张十分模糊的背影图。
一开始她也不理解,觉得他小题大做,哪怕是世家子弟也不至于连张照片都不能出现在网络上,又不是自己故意要秀、故意要出名。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才让她从小1医生口中得知:
靳淮征在十几年前曾接收过一位患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病的男人,因为现有医学根本无法根治他的疾病,呆在医院除了浪费钱就没别的了,出于人道主义,靳淮征委婉的劝那个本就家庭拮据的男人别再住院,趁精神还算清醒的时候多出去看看世界,也不枉来人世间走这么一遭。
却不料,被那男人误以为是靳淮征嫌弃他没钱,不愿意再给他治疗,因此而怀恨在心。
某天傍晚,正是医院里难得清净的时候,那个男人以控制不住自己发病为借口,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把手术刀就径直冲进靳淮征的办公室里将刀比在了靳淮征旁边那个小男孩的脖子上。
那个小男孩,就是刚上初一的靳砚北。
那把刀,原本应该架在靳淮征脖子上,却不知道那男人从何得知靳砚北是他的儿子,令他最终改变了目标,将刀架在了当时只有12岁的靳砚北的脖子上。
那件事,才是导致靳砚北初中休学了两年的主要原因。
自那之后,靳家上下都严密监视着那个男人的行踪,直到半个月前他去世;自那之后,不仅新闻报道不见关于此事的一点水花,就连靳砚北的照片都成了不能在网络上流传的东西,生怕其他患者也纷纷照此效仿报复,再给靳砚北带去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用小1医生的话来说就是:靳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宁愿捂着不见光也不能被风吹折了。
是她以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出神之余,靳砚北秒回来一条文字:
【石见:不用,那是我让他弄上去的。
】
大概是觉得光文字看起来有点硬,他把紧随其后而来的两条消息改成了有温度的语音。
屠杳坐直身体,点开,搁到耳边听。
他说: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我才是你最好的垫脚石。”
“屠杳,千万别腿软,踩着我上去。”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中又透着些清薄淡凉的磁感,近距离摩擦在微弱的手机电流中,别有一番呢喃缱绻的亲昵诱哄感。
耳根子陡然发热,泛上绯意。
屠杳抿舔了舔因长时间没喝水而有些干涩的上唇,拿下手机,心有所疑的切回微博,又确认了一次那个博主发布博文的时间:
下午2:11。
算一算,正好是她从律师事务所出来的时候……
不容她继续往深想,原本紧闭着的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灌入一小股凉风的同时也为清冷幽暗的病房带来些许亮光,还有两道音量不算大的混杂交谈声。
屠杳将手机熄屏,朝光亮处看。
是乐韵瑾和靳淮征。
乐韵瑾脖颈上挂着听诊器,白大褂胸袋中插着支笔,单薄劲瘦的背脊挺的笔直,几乎看不出细纹的眼尾带笑。
半个多月没见,反而感觉她的气色更好了,面色红润有光泽,乌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哪怕连轴转了一天到现在都仍旧是精神头好到离谱,整个人回春回的就像刚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似的,一点都不看出已经是位即将毕业的博士生的母亲。
虽然靳砚北也曾悄悄跟她揭过她的老底儿,说她一没事儿就爱往美容院跑,一泡就是一下午,但也得是她本身底子好再加上生活美满、家庭和睦、事业有成和心情舒畅才能达到这么完美的效果。
不然八成得跟屠琴一样,就算往她那张尖酸刻薄脸上砸再多钱也无法掩盖日常经历的鸡零狗碎,导致才刚50岁出头的人看起来比65岁的都更苍老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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