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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打120!”
“……”
作者有话说:
“或许总要彻彻底底的绝望一次,才能重新再活一次。”
出自:余华老师
杳其实是个不爱哭的人,因为之前也写了嘛,她小时候就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长大了更是,但是遇到北她就总忍不住,总想哭,一部分是因为太难受了,实在难受狠了,但是大部分,都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拥有最好的爱,太幸福了,所以忍不住落泪~
74?Qs74
◎又要走?◎
“……”
“别太担心杳杳,没事的,他这都是老毛病了,”
最近正好来协和交流学习、闻声急忙从骨科下来看靳砚北的乐韵瑾将连接他手背的点滴管的速率调慢了一些,习以为常道,“再稍微等等,估计一会儿就会醒了。”
衣衫褶皱、头发凌乱的屠杳弓着腰背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连掉落在脸颊旁的碎发都没心思整理,双手交叠握着靳砚北因输液而难得有些发冷的手,两眼通红,满目担忧的问,“他…总是这样发高烧吗?”
乐韵瑾短暂的思考了几秒钟就给出答案:“以前没有。
是自他姥姥出事儿那次开始才养成的这种习惯,只要情绪波动一大就容易发高烧。”
靳砚北姥姥出事儿的那次她是知道的。
那次正巧碰上她在泫泗游轮上差点儿出事的那个晚上,就是因为护士小姐阴差阳错接的那一通电话令当时情绪崩溃的她误以为是靳砚北扔下她去找了别的女人,才进而引发了之后的一连串删好友、冷战、吵架的幼稚行为。
“不过能烧到昏迷这还是第二次。”
乐韵瑾紧跟了句。
“第二次?”
“嗯,第一次就是他姥姥生病住院那次。
据说他从上飞机就开始发高烧,烧了一路,临到波士顿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最后是被救护车拉走的。”
乐韵瑾慢条斯理的讲完才后知后觉的“诶呀”
了一声,虽然从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小心来,但她就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不小心说漏嘴了。
铮铮不让我们告诉你,怕你有负罪感。”
她是真不知道靳砚北那会儿是发高烧烧到昏迷才无法接电话的。
哪怕后来他回江南第一时间找她坦白,她也一直以为是他姥姥身边的护士或者护工在他睡着的时候误接了电话,从头到尾都没往他会生病住院的方向想一下。
确实是该有负罪感的。
只是,比起这事后诸葛的负罪感,她更在意当下从乐韵瑾一字一句中透出的弦外音。
乐韵瑾待她很好、好到就算是与毫不知情的人说她们是母女俩也不会有人不信这事实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乐韵瑾不会在明知她不仅无意伤害过靳砚北、而且还仍在误解他这事儿上敲打她。
否则的话,靳砚北也不会在她的教育下成长的这么好、办事这么有分寸。
所以她当即坐直了身体,郑重其事的对她打保票,“阿姨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知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儿的,更不会让他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乐韵瑾满意的点头,“叫阿姨多生分,以后喊伯母。”
褶着眼角处细微的鱼尾纹笑,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
屠杳乖乖应下,“伯母。”
矗立于黑夜中巍然不动的医院总是保持着与他本该有的安静神谧不同的哗然与喧嚣,门头两方红字刺破浓雾,为迷途的人们带来希望,白炽灯勤勤恳恳的坚守着岗位,数字时钟在悄然不觉间总是快出那么一分钟,走廊里骤然回响病床轮胎滑动摩擦地砖的噪声,随之而来的,是几道飞快踩踏出的脚步声。
宽敞而明亮的单人病房内寂静的落针可闻,点滴滴答滴答有节奏的落下,屠杳的背脊仍不自觉的僵挺着,眼帘微塌,睫毛扑朔,安静却焦灼的在心中无数次的祈祷着:靳砚北快点醒来。
乐韵瑾像是感知到了她的不自在,扫了眼上方还剩三分之一不到的液体的吊瓶,主动找话题打破尴尬,“你哥哥他最近还好吗?”
“……我也不知道,”
屠杳有一说一的老实回答,活像面对老师提问的拘谨小学生,一丁半点儿的谎都不敢撒,“这阵子我给他打电话他总是不接,就算接起来也是说不了两句他就说他那边还有事儿,然后匆匆忙忙的挂掉电话。
我想可能是临近年底公司那边比较忙吧,搞得他有点分身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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