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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吩咐道。
不一会儿，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仆人走了进来。
福尔摩斯仔细打量着这个老人，发现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
老张，你前几天去买瓷器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福尔摩斯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张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地说："
没...没什么奇怪的事啊..."
"
真的吗？"
福尔摩斯紧盯着老张的眼睛，"
仔细想想，哪怕是一点小事也可能很重要。
"
在福尔摩斯的逼视下，老张终于松口了："
其实...那天在市场上，确实遇到了一件怪事。
"
原来，老张在买瓷器的时候，遇到一个神秘的老者。
那老者自称是远方来的游方术士，说能让普通的瓷器拥有神奇的力量。
老张起初并不相信，但老者坚持要送他一碗水。
老张喝了那碗水后，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能看到许多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
那老者长什么样？"
狄仁杰追问道。
老张回忆了一下，描述道："
那人穿着一身灰袍，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
但他的手很特别，指甲又长又尖，像是鸟爪一样。
"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道："
你还记得他具体是怎么处理那些瓷器的吗？"
老张摇摇头："
我当时头脑有些混沌，只记得他在碗里倒了些水，然后念了一段听不懂的咒语。
"
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声音是从那个显现异象的瓷碗中传出的。
福尔摩斯立即凑近倾听，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某种古老的语言。
他转头看向狄仁杰，后者也是一脸茫然。
"
这不是任何我所知道的语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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