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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叶枫用手封住暗夜无量尊者的嘴，而后，看向老掌门。
“我在这里。”
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
来者的相貌很不同，给叶枫一种雨洁和灵月大公主结合的感觉。
他知道，两人本就是一体的。
“好久不见。”
叶枫看着御灵天尊，叹息一声。
阔别许久，两人终于见面了。
“是啊，好久不见。
不知道再次看到这样的我，你还会不会有感觉。”
御灵天尊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叶枫沉默了。
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御灵天尊，曾经和雨洁的一幕幕，都仿佛在昨日。
许久后。
叶枫望向天空。
“曾经拥有，就足够了。”
“我明白了。”
御灵天尊点了点头，知道叶枫一下子难以接受自己现在的模样。
就算再过去很久，也未必能接受。
毕竟……
曾经给叶枫带去过美好回忆的，只是雨洁的那一世。
旋即，众人看向暗夜无量尊者。
叶枫、破妄天尊酒狂、破军天尊梦尘、太阳天尊北合、太阴天尊师幽幽、气运天尊神州天道、虚空天尊虚无兽、镜天尊凌天帝、生命天尊老掌门、御灵天尊雨洁，都是面色冰冷。
除了叶枫，全都是无量尊者。
而叶枫，同样有无量战力，并且在最强的破军天尊梦尘之上。
“你们杀不得我！”
暗夜无量尊者咆哮道。
“杀不得吗？不，杀得！”
叶枫狠辣出手，打爆暗夜无量尊者，将之不灭印记收入零号时间线，彻底抹杀。
另一个时空。
某位老者豁然睁开眼睛。
“苦陀，你怎么了？”
头陀始祖看向老者，略感意外。
“我的徒弟死了。”
苦陀始祖看向头陀始祖，“他被瞬间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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