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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一巴掌呼上他脑袋。
“没事吧温雅，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替你高兴吗！”
吴寅略显歉意，眼中光芒恣意，这么一来公司的名气也会上升不少，真是万利的事！
“丫头很棒，”
不再管吴寅，李凡拿过桌上的纸巾替温雅擦拭着：“原来是等在这呢，怪不得看不上普通的剧本。”
“也不是啦，我想如果接了电视剧或许人气会上升很多但将来要转型恐怕很困难。”
“转型？”
吴寅凑了上来：“你想拿影后啊？”
“嗯哼。”
推去李凡反复擦拭同一地方的手，温雅继续喝着只剩半杯的牛奶：“听起来是不是很伟大。”
“伟，大，还很遥远。”
刚才的喜悦不复存在，吴寅觉得自己有必要要让这个女孩认清现实：“如果是金鸡奖你要是想我们倒还有办法，如果是奥斯卡...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为什么？”
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第一，我们没关系，第二，陆丰能获得最佳导演，可他电影里的女一号连影后入围名单都没进，你知道陆丰在国内代表着什么。”
难得严肃的吴寅神色认真。
喝着牛奶的动作停下，垂下脑袋：“你是觉得我除了靠关系靠剧本导演外根本就不可能是吗？”
“...”
吴寅张了张嘴打算反驳，却又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趁早让她断了心思也好。
“不过这倒也是，娱乐圈向来都靠人脉，”
昂起头，似是刚才神情沮丧的人不是她般：“我会努力就是。”
现在资历不够30再来，实在不行40也不怕，一辈子的功夫她还不信那小金人过不了自己手。
...吴寅深觉再劝下去他得红脸，及时收住，安慰着自己年轻人有点梦想也是无可厚非的不是？
自那天后，知道温雅志向的吴寅也不再眼巴巴送剧本给她，开始着力笼络另一面的人脉起来。
三人聚餐完毕后，温雅开着自己的座驾回了公寓。
“Imthemonster，Imtheking...”
从未换过的铃声在空荡的公寓内响起。
正做着三明治的温雅没来的及看来电显示：“喂？”
“嘶嘶...嘶...”
“...”
熟悉的电流声和明显的呼吸，让温雅回想起上次的奇异电话。
挂了电话，温雅并不打算理睬。
没多久，手机再一次响起。
屏幕上显示着北京来电，略微皱眉后接听。
“喂。”
“是温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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