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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梓霖意识到如若不马上回答绣衣指挥使的问题，
老李将会被王振盯上，他急中生智道：
“回大人，李叔曾经在祖父身边侍奉，小的有什么事情都愿意跟他商量着办。”
顾家的人一家子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
唯独这对主仆看上去正常些。
王振揉揉眉心，“坐吧！”
顾梓霖愣在那没动，仿佛刚刚耳朵聋了，没听清楚。
王振瞪了他一眼，刚夸完他，又是这副德行，
冯校尉来报这个顾梓霖和王鹏甚是亲近，成为了王鹏的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朋友，
大概是同病相怜吧，有些不能和他这个义父说的，不能和冯校尉说的，却可以和他说。
王振不耐烦的道：
“要行礼外面行去，不然就坐。”
顾梓霖面上一红，刚才没有听错。
他撩起衣裳前摆，坐在了客位上，屁股只坐了一个边。
王振瞄了他一眼，“你可知晓鹏儿为何不回陵州。”
这个顾梓霖真不知道，要显得自己有价值，就得说知道，
他恭敬道：“回大人的话，王兄他......爱而不得心中苦闷，这次又战败了，所有努力付之东流，心中不痛快，他和倪将军同病相怜，两人经常喝的烂醉，过一阵事情淡了就回来了。”
顾梓霖娓娓道来，语气甚是关心，仿佛亲兄弟一般。
王振甚是安慰，他是希望王鹏有除了绣衣使以外的朋友的，
之前就是个破案机器，自从接触到沈逸澜开始，有了情感上的牵绊，这才有了旁的朋友。
“顾大掌柜可否跑趟奉高，将他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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