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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闻言皱起了眉头，按照段智这个说法还真有这个可能，联想起之前国内某私营企业在买断国药的一个被人遗忘的偏方做大做强之后，国药眼红自己也跟着做了起来，最后市场上没有做过别人，干脆搞别人是侵权，是盗用，搞得那家私企直接破产了。
“嗯，行，我知道了，这事儿算你有功。”
秦川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么重大的信息远比今天段智的一次失礼来的重要。
“有功？就他段智还有功？”
谭明辉笑着说道：“你当国药为什么会找我？我又为什么会找段智？这事儿之前在公司还是腾龙的时候他就没少干！
倒是这一次看见公司又是加薪又是分股的利益少了些，就装清廉了一回，就这还算有功？”
“谭明辉，你他妈瞎说什么呢！
老子打死你！”
段智听见谭明辉揭了自己的老底，操起手中的红酒瓶就打算冲着谭明辉的脑门砸去。
谭明辉这会儿也豁出去了，干脆送上了脑袋，用手指着自己的脑门说道：“你打，你打啊！
不打你他妈就是孙子！
我告诉你段智，我谭明辉不在这里干了还有国药会收留我，倒是你，被揭了底肯定被开除，又抖出了国药的事情，看你在这行还怎么混！”
“够了！”
秦川怒了，看着古耀越来越阴沉的脸，这场闹剧再不结束自己在古爷面前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好感只怕就没了。
“你们两个都给老子滚，再不滚就不是开除了，直接移送法办！”
不得不说秦川虽然在古耀面前一直是谦虚谨慎的模样，但是他到底是打理过多家公司的经理人，这一句吼声气势十足，那两个跳梁小丑闻声直接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的跑了。
看见二人跑了，秦川立刻转过身冲着古耀鞠躬道歉：“古爷，今天这事儿是我没办好，让您失望了。”
“嗯，我还真有点失望……”
古耀沉着脸说道。
“……”
秦川额头滴下了冷汗。
“不过我失望的不是今天这顿饭和这两个小丑，而是我的公司遭到了危险你们居然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今天凑巧被外人说了出来，你们打算瞒我多久！”
话音刚落，“嘭”
的一声，古耀身前的整张红木大圆桌被拍得整个裂了开。
就连万茜都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古，古爷，是，是大小姐让先不管的。”
秦川颤抖的回答道。
古耀自然知道以秦川的性格不会欺瞒这样的事情，只是秦婉瑜虽然对资本运作很有天赋，但是在具体问题处理方面仍然有着小女生的不成熟。
商场如战场，一个小的问题被忽视被搁置，那么换来的将是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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