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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罗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你就那么喜欢……戴天使光圈吗？”
安斯艾尔吃着羊排，眼风扫。
“你管我？”
他想到个好借口，正好也借个机会，跟塞罗斯说说利店事情。
“你不觉得是种特别嘲讽吗？对天使。”
安斯艾尔副指点江山得意样子，危机暂时解除之后，他明显又行，“之前忘记告诉你，我老师，大恶魔隐士拜蒙，在人界开家天使利店。”
“对，就是我打工那家，当然，我现在已经通过自我奋斗，从打工人变成老板。”
“我决定保留‘天使利店’个名字，想想看，恶魔开间天使利店哎！
多嘲讽！
天使知道不得气！”
塞罗斯眼神复杂看着安斯艾尔。
虽然安斯艾尔得意样子很可爱，像翘起尾巴跳跳跳小鸟，但……
安斯艾尔真还记得他自己就是个天使吗！
气自己究竟有什么好处啊！
不，退步想，可能就是安斯艾尔卧底成功原因。
他扎天使执政官，掰执政官光圈，日常以魔王自居，从来不把自己当天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塞罗斯真丁点怀疑都不会产生。
么个卧底奇才，天界能发掘，也是不起。
想起安斯艾尔是个卧底，塞罗斯心情不免又有些沉重。
他强自打起精神，视线投向窗外。
“看到那座塔吗？”
他对安斯艾尔说道。
安斯艾尔顺势望去，只见晴天之，标式高塔直入云霄，塔上有些反光，那是观光电梯上通道。
无数人类就通过电梯进入云端，犹如神样，欣赏居高临风景。
“那座塔中间，是人类中有名云端餐厅，可以容纳数百上千人，猎魔人俱乐部年会，历年都在那举行。”
安斯艾尔托腮看着，塞罗斯安排真不错，今天他们还真是顺来踩个点。
吃完所有餐点，安斯艾尔擦擦嘴，从容道。
“我去洗手间。”
多么顺势！
多么合理！
他掰他圈，在他快乐老家。
见塞罗斯要跟着起起身，安斯艾尔眼睛瞪。
“吃你。”
深谋远虑如他，在顿饭直让塞罗斯说话，塞罗斯自然吃得比他慢，现在盘子还有菜！
塞罗斯：“……”
虽然他已经不打算再欺负安斯艾尔，但是切居然完按照安斯艾尔计划进行，属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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