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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上，陶知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没敢回头看她，快步走出了电梯，江郁晚盯着人凸显的蝴蝶骨，笑着跟上。
她们的房间在五楼的最尽头处，紧挨着消防通道。
插上房卡供电，昏暗的房间登时亮堂起来，陶知念把身上披着的外套脱下来，递还给江郁晚。
“谢谢。”
江郁晚接过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床上，盯着陶知念仍染着红的小耳垂，语气懒懒的：“只是谢谢而已吗？”
配着此刻的场景，使这话听起来，别有一种暧昧的味道。
陶知念此刻心乱的要命，一边手机被整晚的应酬搞的头昏脑胀，另一边又是刚明确心意的反复纠扯，到底是心境不一样了，此刻面对眼前的人，心里也有丝说不清楚的情绪在心底荡漾。
她没答江郁晚的话，又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答，索性反问了句：“江老师不是在出差吗，怎么到这来了？”
状似无意的问出在心底盘旋了一整晚的问题，她敛下眉，怕露出眼神里的期待，指尖紧绷的抓着裙角。
“事情办完了，就提前回来了。”
江郁晚看着女孩垂下的眼睫，薄唇轻启，“听说华盛艺术节在今晚，刚好路过这里就来看一看。”
她说的随意，好像真的是顺路才过来的一样，陶知念不疑有他，只是心里涌上来丝淡淡的失落。
获奖的事是保密的，而且她没有和江郁晚说，虽然明知道她不可能是为了自己专门回来的，但是此刻听人这般说，心里的那丝小火苗也被浇灭了。
远在另一个城市的萧疏打了个喷嚏，复又低着头处理满桌的文件，江郁晚和她说有急事要处理，让她先回来处理公司的事。
萧疏要是知道自己老板所谓的急事是转机绕路去看陶知念，还轻飘飘的跟人说是顺路，估计立马就能把这桌子给掀飞。
“哦。”
陶知念轻轻应了声，“那我先去洗澡了。”
江郁晚轻轻嗯了声，拿出手机查看消息，挑了几条重要的回复。
半晌，听见女孩朦朦胧胧的声音，隔着洗手间的玻璃门传来。
“江……江老师，能进来帮我一下吗？”
声音低低软软的，像乞求主人摸摸的小猫。
陶知念手指捏着拉链轻轻往下拽，有些费力才拉下三分之一，这条裙子拉链在后背，之前穿的时候是唐棠帮她拉上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弄了半天也没拉下来，还不小心卡了一缕发丝在拉链里，怎么也弄不开。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ao有别，犹豫了会儿，她只能开口叫江郁晚帮自己。
“好。”
江郁晚心里柔软的部分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放下手机应道。
指尖搭在把手上轻扭，随着门的打开，女孩的身影愈发清晰的显现在眼前。
裙子的拉链已经拉开了些，肩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陶知念手捂着胸前的位置，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波光潋滟。
江郁晚呼吸一窒，指尖紧了紧。
“江老师，我头发好像缠到拉链里了……”
女孩咬着下唇，轻声道。
江郁晚抬脚走了进来，瞥见女孩后背露出的腻白肌肤，和墨黑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脊背处的骨头微微凸起，撑起条完美的曲线。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裸露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江郁晚凑近了些，食指抵住小小的拉链，小心翼翼的把那缕发丝往外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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