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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梦吗，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道理。”
沈金楼笑道，“你说是不是，聂律师？”
“是。”
聂永言肯定道。
是个鬼。
沈金楼想吐槽，可下巴突然抽搐，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一个假设，”
沈金楼活动了一下嘴角，才道，“你确实在那个房间里看到了我，但是死的人不是你。
你是去找我报仇的，所以你在白天看到我，才会没脑子冲过来揍我。”
聂永言发现，沈金楼在给他的梦一个合理的解释，很显然，沈金楼并不相信他说这是个梦。
见聂永言不说话，沈金楼知道他说对了。
如果聂永言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在付央央的住处遇见，是在未来，而聂永言有预见未来的能力。
或者说，他本人来自未来。
如果是这样，那这可不是同类，而是稀有能力了。
“反正你我刚吃饱，需要活动一下，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你做的梦是不是真的。”
沈金楼建议道。
“怎么验证？”
聂永言问。
“我们现在去付央央的家看看怎么样？他住在哪里，你一定还记得吧？”
沈金楼根本没有给他说“不”
的机会，便从储物柜里掏出一个健身包，将里面的便服扔给聂永言。
“你仔细点。”
聂永言虽然已经努力把手伸长，但还是不小心打翻了汤羹。
聂永言将打翻的饭菜都倒进垃圾桶，又顺手将垃圾桶踢到床下，这才去换衣服。
“先跟你提一下，我叫的司机有点暴躁。”
沈金楼挂了一直不停震动的电话，和聂永言一同出了医院。
夜晚的星星很是多，即便是在灯光亮起的高楼病房旁，也毫不逊色。
医院的住院处临着人工湖，夜晚的湖面上还有游湖的天鹅船。
因医院临着这样一处景点，附近的停车位向来都是人满为患，这也不怪沈金楼叫的车一直在打电话催促。
“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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