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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武松问道：“将军见过鬼吗？”
“为什么说没有啊？”
潘凤道：“正是因为没有见过。”
“所以……”
“才没有。”
“要真有的话，就出来我见一见了啊。”
“活了不知多少年了。”
“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的鬼。”
“他娘的，这鬼到底是哪儿去了呢？”
武松说道：“好像很多人，都见过鬼啊。”
“我听好多人都说过鬼故事……”
“还有人亲眼看见了。”
潘凤道：“我不信，除非是让我也亲眼看一看。”
“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都信不得。”
“别人都能见到鬼，为什么就我见不到？”
“难不曾……那些鬼在看见我之后，都躲着我？”
“哼！”
“这些鬼也不敢来见我。”
“该死的鬼！”
武松说道：“鬼都已经死了。”
“所以才这才变成了鬼。”
潘凤说道：“那就让这些鬼再死一遍。”
武松问：“鬼还能再死吗？”
潘凤道：“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夷死为微……”
“平日多读书。”
武松在微微挠头，道：“我不认字儿啊。”
潘凤道：“你学啊！”
“学不就会了？”
“好像谁生下来就认识字儿的一样？”
“学了，也就会了。”
“你要是不学的话，一辈子都不会，等到人问你的时候，也就剩下一句不识字儿。”
“等回去了之后，我给你找个先生。”
“你跟着好好学。”
“否则，你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杨志都已经带上兵了，你还只能跟着我的身边做护卫。”
武松道：“能给将军做护卫也挺好的。”
潘凤说：“哪里挺好了？”
“你有没有一点儿志气的啊？”
“你读书了之后，再让杨志教你兵法，到时候你就能够在那战场之上，挥斥方遒了。”
武松在微微舔了舔嘴唇之后，说道：“实际上，我也不爱在战场之上挥斥方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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