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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甚至会画画吗？
唐宁盯着有点可爱的笑，他眨了眨眼，快要被1号的多才多艺震惊到了。
“1号现在很开心？”
“它是在向我们传递友善吗？不可思议。”
“为什不文字表达？是唐博士没教学到字吗？”
“哦天啊，我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议论声响不停，大都对笑脸有各自的解读。
不过那些研究员讨论完一遍后，都将充满求知欲的视线投向唐宁的脚边，他们并不敢直视唐宁。
“唐博士，1号是什意思？”
有研究员问。
大都认为既然唐宁是1号的培育者，就一定能解析出对方的心思。
然而此刻的唐宁却是不确定地盯着黑雾之上的笑脸，表达开心？表达友善？
唐宁的视线落在了那团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幽暗上，它所在之处连光都无法照亮，像冤魂凝聚而成的死亡之海，阴寒的气息似乎穿透了厚厚的玻璃层，铺洒在唐宁的脸上。
那贪婪的、痴『迷』的、充满渴望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描摹着唐宁的轮廓，似乎要化作无孔不入的暗流渗进唐宁的躯体。
唐宁没有感受到只怪物的多少愉悦，他不确定自己的感知是不是出错了，是怪物会通过撒谎来讨好人类。
【系统，1号会撒谎吗？】
【很遗憾，我不是1号肚子里的蛔虫。
】
唐宁皱了一下眉头。
他面前的黑雾涌动的频率小了一些，如之前唐宁没1号上感受到什愉悦，现在他可以确定1号此刻并不开心了。
问题出在哪里呢？
【系统，唐博士有教过1号画笑脸吗？】
【没有。
】
没有教学，是自学成才。
【那唐博士教过1号哪些字？】
【书写方面只教学了“father”
和“安静”
。
】系统的回答有些超出了唐宁预料。
唐博士居然只教了1号写些吗？唐宁以为唐博士把常的词汇都教了一遍。
所以即现在唐宁让1号文字准确翻译一下，1号翻译不出来。
那它为什会在并不是很高兴的情况下画出笑脸？
唐宁微微低下头，有些困『惑』地凑近打量，玻璃墙上倒映出了青好看到不真实的面容，那充满探究欲的黑眼睛恰好落在了“︶”
的眼睛上，唐宁愣了一下，他忽然冒出了一大胆的猜测——
有没有一种可能，笑脸并非是指1号自己？
毕竟1号它是一怪物，它没有五官，那笑脸又是指谁的笑脸？
漆黑的眼眸微微弯了一下。
唐宁对着团黑雾缓缓『露』出了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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