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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医院的楼层里转来转去。
找到可可菲菲的时候，可可菲菲正躺在病床上眯着眼睛。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格楚走到他床边说。
“那还不至于。”
可可菲菲睁开眼睛说。
“我以为，你是回家了，没想到你今天要住医院。”
格楚说。
“现在这个时间你本来应该在工作的。”
可可菲菲说。
“水管坏了，所以休息。”
格楚说。
“原来是这样，那个水管和我可真像。”
可可菲菲笑了一下又觉得痛。
“你这是怎么了？”
格楚问。
“医生说我是吃了太辣的东西，所以弄坏了胃，我痛得很，他们给我开药，我就在这儿躺着。”
可可菲菲说。
“你的老师呢？”
格楚问。
“老师要上课，哪里管我呢？”
可可菲菲说。
“那其他学生呢？”
格楚问。
“别人都要学习，又怎么可能不上课到我这儿来。”
可可菲菲摇了摇头。
“那我在你面前你不难过吗？”
格楚问。
“如果你是指昨天你对我说的讨厌的话，我还记得。
但如果你是指别人都在学校，而你在我眼前，我不会因为这个难过的。”
可可菲菲想了想。
“如果我难过，或许是因为这辈子是不可能当正常人了。
而你又恰好和我很像。
有一种照镜子一样的难过。
但是这不算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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