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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此刻，萧鹿瑶心中升起了一个极为大胆却又不敢确认的猜想。
横扫七炉妖鬼如反掌观纹，镇压七重高手似探囊取物，内息成龙相，大火照阴山……这样的实力让萧鹿瑶很难不产生怀疑。
“他不会是……”
萧鹿瑶深深看了李末一眼，旋即揣着满腹的疑问走向洞口。
滴答……滴答……
古老冰冷的洞穴内，水滴声幽幽响起，深深回荡。
李末轻轻地放下了燕紫霞，看着那惨白凄美的脸蛋，将散乱的发丝拨开。
“师姐，上天入地我也要救你回来。”
说着话，李末盘坐，丹田处第二节灵根泛起明黄色的光泽。
这一刻，他灵觉神游，便催动【入梦之法】，再度进入燕紫霞的梦境之中。
轰隆隆……
周道的光影不断交织变化，纷乱吵杂的声音在李末的耳畔响起。
“啊啊啊……不要杀我……放过我……”
惨叫声不绝于耳，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化为猩红，被鲜血侵染。
“降魔宝印，妖鬼为饲……可是真正能够激发这门印法的……是人命啊……”
就在此时，一阵低沉虚无的声音在燕紫霞的梦境中悠悠响起。
破碎的画面之中，昔日的同门一个个倒在了眼前，猩红的鲜血向着燕紫霞的身体流淌而来。
无助，恐惧，愤怒，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弥漫，充塞于梦境之中。
“那些人……不是师姐杀的！
？”
李末不禁动容。
从这残破的画面来看，有人杀尽罗浮弟子，用他们的性命激起了降魔宝印的异变，让燕紫霞踏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到底是什么人？阴山的妖鬼？”
李末眉头皱起。
燕紫霞的意识早已破碎模湖，这些零星画面还是李末运用入梦之法从潜意识之中提炼出来，实在难以复原本来面貌。
不过此人知晓降魔宝印的秘密，又拥有瞬间灭杀罗浮山众多弟子的实力。
这样的人物实在不可想象，藏器如渊，难以测度。
降魔宝印，熔炼妖鬼，杀人成命，终成异数。
如果说，妖鬼的死亡让修炼者不断积聚力量，成为容器。
那么人类的性命便是将这股力量转化为蜕变的钥匙。
容器，终究化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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