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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巡笑得快断气一样蹲下身抱起小鸭子，小鸭子就?在她怀里继续甩着?手手脚脚打滚。
“啪”
的一声清脆响亮，小鸭子的哭声忽然停住。
齐巡脸上逐渐浮现一块红彤彤的印子。
小鸭子又心虚又心疼，抻着?身子凑上来轻轻摸摸她的脸。
“对不起姐姐。”
它怂怂地道歉，“人家不是?故意打姐姐巴掌的。”
小鸭子泪眼婆娑地望着?她，“痛不痛呀？鸭鸭给姐姐呼呼。”
小鸭子凑上来朝齐巡的脸小心翼翼地吹气。
齐巡被小鸭子弄得痒痒的，身体养养，心里面也痒痒，小鸭子在她怀里踮着?脚，很轻易就?被她一把搂进了怀里。
“不痛。”
齐巡说，“鸭鸭好乖呀。”
她用脸蹭蹭小鸭子毛毛的小脸蛋，“毛毛蔫下来也很乖，一点?都不难看。”
小鸭子很快被齐巡哄好，高高兴兴趴在齐巡怀里吵着?要睡觉觉了，还说嘴巴干干，要先喝水，然后睡觉觉。
齐巡给小鸭子热了杯牛奶，路过沙发的时候想起乔染，终于关心了她一句。
“你?睡沙发还是?书房？”
乔染生无?可恋地趴着?，“沙发吧，不想动了。”
齐巡觉得她不对劲，“怎么了？”
乔染：“我紧张。”
“紧张什么？”
乔染说：“不知道，心脏砰砰直跳。”
小鸭子在卧室里喊姐姐。
齐巡身在曹营心在汉，敷衍安慰她一句：“你?想多了，快睡吧，我等会?儿给你?拿床被子。”
她说完急匆匆地走了，把牛奶递给小鸭子，守着?小鸭子咕咚咕咚喝奶，喝完以后收拾杯子，顺道给乔染带被子，还有关灯。
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候，齐巡躺到床上，小鸭子扭着?屁屁钻进她怀里，嘿嘿坏笑。
“姐姐，人家是?足浴店按摩师小鸭。”
齐巡在最开始听?到小鸭子的嘿嘿坏笑时，就?知道今晚肯定有场硬仗要打。
她很快进入状态，像个初次涉足此?事的青涩新客，很不好意思地支吾。
“小鸭小师傅想怎么办呀？”
小鸭子在她怀里动来动去，一只?毛毛的小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显然已经提前开始熟悉工作环境。
“小鸭想先喝牛奶。”
齐巡一开始没听?懂，不知道它说的这个牛奶是?什么，后来反应过来，满脸通红。
“小鸭小师傅好厉害呀。”
小鸭子扭到她胸口，毛茸茸一团热乎乎地贴着?她，已经开始动嘴巴，听?到她夸自己抽出空来得意一下。
“人家就?是?很厉害！”
说完以后，小鸭子低下头，继续卖力?喝牛奶。
齐巡浑身酥酥麻麻的，觉得鸭鸭这样太过超前，有种她在欺负小朋友的感觉，断断续续哼哼着?问：“鸭鸭不先，不先变回?去吗”
小鸭子吧唧嘴巴吧唧嘴巴，弄出很大的动静，好像很有经验地说：“这样子也很有意思，客人相信小鸭，小鸭很懂的。”
齐巡犹疑：“真的吗”
“真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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