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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明白了。”
墨芜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还是自己，让她轻松了不少。
重新将眼罩戴了回去，自己不戴眼罩除了团长什么都看不清。
还容易影响感知法术，还是继续戴着吧。
“刚才零问炼金术士真的是邪恶的是怎么回事？”
墨芜一边戴上白布一边问道。
“零的记忆来自于之前的那位零，记忆是比较主观的东西，你之前有没有听说过‘骗骗兄弟们得了，别把自己也给骗了’这句话？”
“听大哥说起过。”
“那位零就是把自己给骗了，通过不断的自我洗脑让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而读取了原本零的记忆的现在这位零，自然也会疑惑自己读取出来的记忆为什么会和我灌输的消息有差距。”
“难道就不能直接灌输记忆或者信息让她觉得炼金术士协会是邪恶的吗？”
“可以，但没有必要。
我之前说过炼金术士协会浑身上下都是罪恶，不用我们灌输，进去一看便知。
如果刻意灌输效果未必有她自己看见的好。”
疑月解释道
“我有些担心记忆会影响现在这位零，如果她也变成了之前的那样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白费了吗？”
墨芜扶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不会，我给他们灌输的价值观都是很正确的，这些记忆在他们看来和你们看书都是一样的，不会有那么强的代入感。
不要小看了我这么久的学习好不好。”
疑月说道。
“行吧，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直接摊牌你能复活？”
墨芜接着问道，眼下的问题是怎么将零三人交还给炼金术士协会。
“当时能够百分百确定零死亡的人大部分都是冒险者和狐亚人吧。
炼金术士协会只是听那位早上已经被我逼疯了的陆说过零她们死了，他们至今都没有来看过那三位的尸体对吧。”
“你说是……”
“炼金术士们不会去向冒险者和村民们求证零的死亡，他们也不会搭理炼金术士。
我们完全可以说他们压根就没死，只是重伤罢了。”
疑月微微一笑，一点儿都不倾城，反而很恐怖。
他来这个世界以后，或者说他上大学以后很少这么完全抛弃底线将人命当成自己的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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