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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说：“我不会。
其实，我烟都不怎么会抽。”
“你试试嘛。”
她说着，抓住叶然的胳膊，摇了摇。
叶然勉为其难，吸了一口烟，吐出去一口，烟雾混然一团，不成样子。
再吐一口，依然如此。
蝴蝶笑了，说：“果然不会抽烟。”
这句话刚说完，楼道里的电灯灭了。
叶然又咳嗽一声，电灯又亮了。
蝴蝶说：“妈呀，太会省电啦！”
叶然侧脸看了一眼蝴蝶，然后回过头来，接着抽烟。
其实，他从和蝴蝶一起进到楼道里开始，心里就颇不平静，他原是没有和女孩子真正相处过的，现在蝴蝶坐得离他这么近，有时候她一抬手，她的胳膊就会碰到他，他能感到她清凉的肌肤，这让他心里莫名的激动，连手也颤抖起来，怎么也无法控制。
于是一个劲抽烟。
蝴蝶看着他说：“哇，你抽的好凶……你这样，别把烟咽进去。”
说着给他做一个样子，抽一口烟，然后从鼻孔里喷出三分之二，再从嘴里吐出剩下的三分之一。
叶然点点头，照样照学，刚抽了一口——电灯又灭了。
蝴蝶呵呵地笑了起来。
这回，叶然并没有咳嗽，任由楼道里这么黑暗下去，突然感到胳膊一凉，原来蝴蝶的胳膊贴着了他的胳膊。
可能一开始是无意的，但是二人的胳膊一接触，都不动了，好像都很在意这肌肤相亲的感觉。
叶然的心砰砰直跳，狠狠地抽烟，蝴蝶却慢慢地靠着他，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头发蹭着了叶然的左脸，他闻到了从她头上散发出来的清香。
她又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他迟疑了片刻，才伸手过去，抓住她的的手。
蝴蝶和叶然的两掌相合，十指交叉，缓缓滑动，握成了一团。
二十五年来，叶然这个书呆子是没有交过女朋友的，当然不懂得男女情爱，今天突然和一个妩媚撩人的女子并肩同坐，一起抽烟，又握着她纤细的小手，这些，算的上是他人生情感体验里的一个高潮了。
这一刻，二人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们，都希望这楼道里的电灯一直黑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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