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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程琳才对梁晨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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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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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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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我说谢谢，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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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晨没说出口的是，程琳对他那种疏离又客套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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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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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程琳的公寓楼下，她迅速下车，梁晨看了眼公寓楼，将头伸出车窗外，担心地问道：“你那里，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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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人收拾一下。
没事的，我自己能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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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房子遭到破坏的惨状，梁晨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提醒程琳自己多留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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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程琳的公寓，梁晨边开车边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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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帮我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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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里，程琳打了个电话，预约了钟点清洁人员来帮忙处理这一屋子的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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