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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的药按时擦，下周的回诊，我再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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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了，总不好一直麻烦你，况且，你的工作也忙……”
唐珍珍攒紧了手，盯着程琳说，“我不会再退缩了，不管你姐夫怎么说，也不管那个女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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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她打过电话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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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午是接了她的电话，害我心情又变差。
但是，后来想想，我还有你，也不是孤身一人，才感觉舒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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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程琳伸出手，反握住唐珍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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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需要我的时候，随时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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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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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珍珍努力地鼓起一个微笑，招呼她：“快吃吧，面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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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微笑背后，有股苍凉隐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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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懂法律的人，算清楚如何为他人争取到在婚姻里最好的利益，可是有样东西，却不是律法所能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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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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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像她这样的法律人，也没办法替当事者争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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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唐珍珍而言，她的幸福，或许连她自己都无法定义出来，而身为旁观者的她，又怎么能替她争取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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