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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来到餐厅附近的茶馆，要了个靠内部僻静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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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静静看着范扬熟练地泡着茶，悠然自得的态度，明白这位承办检察官找她喝茶，绝非只是“聊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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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看，这家茶馆的铁观音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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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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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口，果然，茶香沁鼻，入口回甘，呈现了好茶的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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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扬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程律师和梁总的关系好像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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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很无礼，很冒犯，让程琳忍不住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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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抬手，将落在耳鬓的碎发拨到耳后，那是她每次开启防御模式前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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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看似很女性化，却是把凌厉的攻势隐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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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范先生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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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字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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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梁总是委托方和辩护人的关系，请问是哪里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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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不过，我先前曾经在新闻看到一篇报道，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或者，程律师愿意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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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扬的问话，很直接，很有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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