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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肯定要离秦鸾越近越好。
“柳竹走了没有啊？”
又过了一会儿，外头安静了好一阵，姚菁雨憋不住问道。
“她去别的区域了。”
秦鸾藏在大柱子里，却能察觉到南冥司所有的动静。
“我能不能站起来透透气啊？”
小鬼试探着问道。
“起来吧。”
秦鸾长身而立，不咸不淡道。
得到了允许，小鬼在心里偷笑两声，绕着秦鸾的黑袍摸摸索索挪到了正前方。
她悬浮在地面上，缓缓直起自己的身体。
秦鸾以为她说的透气，是要到黑袍外面来。
没想到小鬼站起身后，直接把她胸前的扣子解开，脑袋从黑袍里钻了出来，脖子以下的部位依旧被黑袍严严实实地裹着。
能想出这样姿势的，也只有面前这只小鬼了。
秦鸾看着她在自己身前乱摆，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安全点，对吧？”
一鬼一神套着同一件黑袍，面对面站着。
小鬼还为自己找到了有理有据的说法而沾沾自喜。
秦鸾看破不说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她们面对面站了一个小时，也盯着对方看了一个小时。
柳竹似乎将这个地方遗忘了，她的柳条将南冥司每一堵墙、每一块砖都戳过去了，唯独没有来她们这里。
时间渐渐变得难熬，姚菁雨经不住了，手脚开始乱动。
诱人的红唇近在迟尺，她越看越有感觉。
她想做点什么。
“我想和你接吻，秦鸾。”
姚菁雨看着秦鸾的眼睛，直白道。
这是她们先前就约好的，欲.望来的时候，不必遮掩。
“现在？”
秦鸾微微蹙眉。
姚菁雨低头去翻她的口袋，动作着急：“你口袋有没有塞符纸啊？”
“一张就够用了。”
翻遍了秦鸾的口袋，半点符纸的影子都没见到，小鬼十分颓然。
早上大扫除的时候，她帮柳竹搬了一百万张的符纸呢，早知道她就偷偷藏一张起来了。
小鬼为符纸黯然神伤之时，一只手缓缓抬起，在她后脑上挨了挨。
姚菁雨猛然抬头，眼里的震惊之色还未消散，秦鸾的红唇便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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