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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也不一定。”
他重复她的回答。
两人眼神交汇，谁都没有挪开。
他们距离不远也不近，中间还有零散的凳椅，从远处看来不像是在聊天的样子。
余韵感受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打扰，默默端走鸡爪隐匿存在。
“不对我说声谢谢？”
陈燃突然问。
“谢什么？”
“我不是帮你杀了个人？”
“这也要谢？”
陈燃歪头去看运动场内，转回来时失笑反问：“这不用谢？”
没等祝今夏说话，有人从身后走到她身边。
男生弯身礼貌询问：“打扰一下同学，是这样的，我朋友他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祝今夏抬眸，男生立马反应过来，朝着对面的遮阳棚指了下，“就那边，篮球社的。”
她望了眼，远远缩成一个小小人，压根看不清什么。
祝今夏没再继续，眸光落回到陈燃身上，没表态，也没说话。
男生循着她的眸光看去，脸色唰一下变了，站直身微微低头，“抱歉燃哥，我不知道是你的人。”
陈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生就走了。
祝今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该你道歉了。”
陈燃觉得好笑，从椅子上起来，“道哪门子歉？”
“你砸了我的桃花，不该道歉？”
“就他？”
陈燃嗤笑，“你看得上么？”
祝今夏跟着起身，“连我喜欢什么类型都打听到了。”
她说的肯定句。
陈燃拿开面前挡路的椅子放到一侧，打量的眼神上下一扫。
珠光缎面的裙子衬得她整个人气质温婉，皮肤很白，一双眼睛干净明亮，仿佛军训那段时间的烈日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没戴多余的配饰，耳环也没有，手腕清瘦，素得让他感觉上面该戴只成色上佳的玉镯。
陈燃说：“在投其所好这件事上，还是你略胜一筹。”
祝今夏上前两步，主动拉近距离。
迎上他的目光，她问：“那你喜欢吗？”
陈燃痞气一笑，“我tm爱得要死。
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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