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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然的，不知其所以然。
就连别人说话他都要慢一拍。
像之前医生出来，秦明昇并没第一时间注意到，还是看到秘书的动作他才反应迟钝的跟过去。
他想开口，但又不敢，有点怕。
怕是他最不想的那个结果。
但，等到秘书问的时候他还是很期待，期待结果会是最好的那个。
那么矛盾，却又是他真实的内心。
好在，没事了，终于没事了。
秦明昇脱力的顺着墙壁滑坐下去。
“老板。”
他摇摇头：“我没事。”
秘书沉默，跟着秦明昇坐在地上。
他们等的时间不长，很快病人就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秦明昇赶紧起身，跟着病床快速朝重症监护室过去。
途中，他紧紧握着张子瑜的手，手掌冰冷，和以往感受到的温暖到底不同。
心里一痛，秦明昇深吸口气，没事，以后他会把人好好养回来。
重症室门口两人被拦了下来，秦明昇看着里面医生、护士的动作，终于，目光平静的看向秘书：“查！
好好查！
就算是意外也要彻底查清楚！”
“是！
老板！”
下达完这么一条命令，秦明昇重新转过头。
不管是意外或者人为，他都要查！
他会彻底查清楚！
秘书见秦明昇这样也知道老板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医院，他只能先行离开。
公司的事情要处理，他还要调查车祸，而且还要让大力带点日常用品。
要住院总不能什么都不带，就算是新的也要去买。
身为下属，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更何况是他这样的金牌秘书。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次事故最先调查出来的并不是他们，而是警方。
没办法，这次事故造成的伤亡太大，三人死亡，还有那么多人在医院抢救，不管怎么算都是比较重大的交通事故，这样的事故不得不让警方上层关注，加上那条路还算人多，这么一个车祸很快就上了本地头条，有渐渐往外扩散的趋势。
在这样的情况下，警方自然以最快的速度破案。
肇事者已经死亡，但从监控视频来看，对方存在故意撞向前车的嫌疑。
路口红灯不减速，甚至在接近张子瑜他们保姆车的时候还有加速动作，所有加在一起，很明显的故意杀人。
从监控视频得到这一消息，警方又马不停蹄的调查其他的，甚至在肇事者的某个账户内查到近段时间肇事者的账户收到一笔一百万的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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