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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想让他们生？”
纪无危点头应允，“可以，不过神族的天月印可要留下。”
他的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随即那三人胸口的皮肤上便出现一道圆弧的血痕，被人生剜皮肉，霎时，哀嚎声起。
纪无危的手上没有沾染一滴鲜血，他叫人将那三人扔出去放了，那三块淌着血夜的人皮就置在桌上，他让她过来看。
云稚摇着头，鼻子一酸，金豆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过来。”
纪无危并没有理会她的眼泪，云稚不过来，他有的是办法拉她上前。
“小云看看，这图案熟悉么？”
纪无危按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直视那血淋淋地人皮，云稚闭着眼睛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纪无危松开手，没为难她，“这是神族的天月印，盟契之印，是昌河仙君一脉的图腾。
神族之人，自出生身上便会带有各式印记，本座想知道，小云身上可否有这种印记。”
神族的孩子生下来就带着象征着族群的图腾，不过大多数人的图腾并不完整，是残缺不全的，譬如这三块人皮上的天月印，他们只是将这种印记化繁为简纹在皮肤上，以表忠心。
这种印记某种程度上是身份的象征，越是尊贵、血脉越纯净、地位越高的神族，他身上的印记便会越发完整、繁复。
他不询问她的意见，而是用陈述的方式告知她，他要检查。
神族的小公主云稚，自生来肩背处便有完整的凰图腾，这是印在血脉中的天授神迹，再比如她哥云惊淮，肩背处亦有完整的凤图腾。
虽然在来之前云稚已用密法将印记掩盖，可是她还是怕逃不过纪无危的眼睛。
云稚：“没有的，方才沐浴的时候那些侍女已经看过了，没有印记，而且我只是一个凡人，你说得话我听不懂。”
纪无危凝着眉目走向她，云稚堪堪后退，直到被抵在墙边后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纪无危捉住她的手腕，他的气息越靠越近，“小云怕什么，本座又不会真的吃了你，只是检查一下你肩背处的皮肤，怎么抖成了这个样子。”
见她哭着，他好意地和她解释，视线则是顺着她颀长的脖子游离到她的颈窝锁骨处，他的手搭在她霜雪白玉质的肌肤上，指尖化作刀锋，划过的地方布料被割开一道口子，很快，她光洁的肩膀就袒露在他眼中。
云稚捂着自己的衣服，别过头，话中带了哭腔，“尊上，真的没有。”
“嗯。”
纪无危应声，可是他没有挪开步子，他仍旧像是一座大山挡在她的面前，显然，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的指腹按住云稚颈间跳动的脉搏，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出现一道细微的口子，几滴鲜血争先恐后地涌出，纪无危凑到她的颈间闻了闻。
“你的血，好香。”
蛇类天生对气味敏感，她的血吸引了他，这些气味由鼻腔进入纪无危的大脑，香甜的味道令他血脉偾张，丝丝缕缕地欲望被勾出，眨眼间，一双竖瞳出现在他的眼眶内，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的血竟能诱起他的蛇性。
“唔——”
细密的痒意自她颈间传来，云稚感受到一点湿濡柔软扫过她渗血的伤口，他的冰凉唇印在她滚烫的肌肤上，她咬唇忍声。
纪无危将她按在墙壁上，舔舐着她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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