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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
怎么这话让他很不得劲呢！
“走吧，林公子。”
一旁的两只小鬼躲着窃窃私语。
“这还是小的第一次见鬼王被一个人类怼的哑口无言。”
“感觉鬼王很无奈，却又不能说啥。”
“那女子真是个怪物，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鬼，还定下血契，那可是很消耗寿元的。”
“没见过这么做的人，但是这只会进一步加重她的死亡。”
“常年待在阴气之物身旁，久了便药石无医。”
这边林川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口莫名不太舒服。
什么药石无医。
什么消耗寿元。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而姜渔也听到这些，“你们两只怎么知道这些的？”
“自然是眼睛看到的。”
小鬼恭恭敬敬，“我们兄弟俩都飘荡了许久，不愿意投胎转世，眼看着这世界一代一代的更替，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什么样的人都可以遇见。
这可比做人有意思的多。”
姜渔一听这话，还觉得蛮有意思的，“竟然不想做人，愿做这世间的孤魂野鬼？”
两只小鬼点头，“都说了，这世间什么样想法的灵魂都有。
我们只是其中之一。”
“你们难道没有惦念的人，人有了羁绊就不会觉得孤独有趣。”
姜渔笑着问，“你们愿做孤魂野鬼，是因为你们无人可恋。”
两只小鬼再次点头，“姑娘，你小小年纪倒是看事通透，像是已经经历过生死一样。”
此话只是随口而言，姜渔却想，他们真相了。
人死灯灭，一切的意义都取决于你活着为前提。
实际上，当一人经历地越来越多的事情，他一定会被改变。
“我们的确无人可恋。”
其中一只小鬼道，“沧海桑田都不知变过了多少轮，那久远的情感早已经被时间稀释没了。”
“拥有便会害怕失去的那天，因此我们追随本心，不去拥有便不会失望。”
姜渔点头，“那倒也是。”
“林公子，怎么不说话？”
林川心道，这三人一个个都有很多记忆，何必问他这个失去前程往事的人。
而他还在苦苦寻找自己死亡的真相。
“说什么？”
林川气恼道，“别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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