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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灰原哀率先发问：“你……也是吧？”
“我还以为你会再忍一段时间再问呢，雪莉。”
可可酒放下黑板擦，被粉尘呛地咳嗽了两声，看向茶发女孩，微微一笑，“我们其实也不是陌生人哦，在你刚刚接受aptx4869这个项目的时候，还是我先负责整理资料和交接的呢。”
灰原哀一怔，过往的记忆回笼，她想起了那段时间里一直和自己邮件来往沟通的组织成员。
“你是……cacao！”
【十五】
灰原哀当然记得对方，毕竟那是工作上和自己接触颇多的组织成员，同样是研究人员。
只是两人从来没有见过面，她还曾经听说对方的级别颇高。
她从来没有想过……第一次见到对方，会是在这种场合，以这样子的姿态。
“你……”
灰原哀欲言又止，表情露出了明显的动摇，“为什么会……”
她有很多问题——为什么会离开组织？为什么会吃下aptx4869？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的？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救她？
因为问题太多了，她反而卡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说。
而可可酒则是拍了拍手上的灰，嘴角带着笑开始自顾自解答：“我在大学毕业之后就约等于是被囚禁状态从事研究了，后来在研究室呆了有差不多十年吧……本来是打算报复世界的，后来被一个自作聪明的笨蛋救了，就想着暂缓计划吧……不过你做的毒药是真的不靠谱啊，害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短短几句话里，信息量极大。
灰原哀在过了老半天才缓过神来。
她看着对方，在对方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和略显淡漠的语气中，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的影子。
“你……”
灰原哀张了张口，在和那双红眸对视良久之后，放下手中的黑板擦，走了过去，沉默半晌后，开口道，“对于我，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十六】
两人有着相似的经历。
都是研究员出身，都是被压榨的命，都依靠aptx4869逃出了组织。
只是灰原哀是还在被追捕，而可可酒是因为把整个研究室都炸上天了，估计组织内部资料都是算作“死亡”
了。
这一番交谈之后，两人内心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其实有些事，只有她们这种切实体会过的人，才会有共鸣。
“你还特意装成男孩子……”
灰原哀说起这点还有些无语。
“这样子更安全，不是吗？”
可可酒朝人眨眨眼。
灰原哀看着她，绷着的表情一松，笑了起来：“嗯，的确是呢。”
从这天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好了。
这其实无可厚非——两人心理年龄接近、共同话题多、经历相似有共鸣、更能理解对方、彼此相处起来更加没有压力和安心……
然后，就在某天上学时，灰原哀和可可酒两人看着黑板上画着写着两人名字的相爱伞，同时嘴角抽搐地沉默了。
两人在周围同学的起哄声中，互相交换了一个无语的眼神——这群早熟的小鬼真的有够蠢的。
倒是步美和光彦他们很生气。
“你们不要乱起哄好不好！”
吉田步美拍桌子道。
而圆谷光彦则是立马冲到黑板前猛擦黑板，还在那里和几个起哄声最大的人据理力争着，要求他们给夏目零和灰原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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