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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笔怎么卖？”
“这个啊，你可捡大便宜了，10个中品灵石！”
“10个下品灵石。”
“不是小道友，没你这么还价的吧？！
5个中品灵石行吧？我看你有缘给你打个对半。”
“20个下品灵石。”
陈念自问作为一个手里仅剩200下品灵石的人，花50买这支笔已经很有诚意了。
老板：“······”
最终，陈念用80个下品灵石，成功购买了一支笔，墨和砚台，以及10张符纸。
“老板，我看出来了你是个靠谱的人，来，咱们加个通灵，以后有生意我还找你！”
“······”
老板无语，还靠谱的人，我看你是觉得我好讲价吧！
！
！
但还是给陈念报上了自己的通灵符号，生意人嘛，不寒碜。
陈念带着东西找了个地方，灵力注入笔尖，混合着墨水，自信满满，还是画之前最熟悉的停滞符和加速符。
就是这笔墨纸砚的质量可能真的不怎么好，跟她之前在树皮纸上画的感觉差不多。
陈念想起了借钱御宇纸笔的时候，那手感，那流畅度。
等以后有钱了，也买一套他那种的！
“停滞符加速符！”
画好之后，陈念在地摊大通街附近，席地而坐，将符摆了两张在身前，用小石头压着，学旁人吆喝，“一阶停滞符，100下品灵石一张！”
她调查过市价，这个价格算是很正常的了，按理说这会儿刚觉醒的修士多，且修为都低，符篆应当都卖得很好的。
然而陈念吆喝了好半天，都没卖出去一张……
倒是有人好气她，过来看了几眼，又摇着头离开了。
嘶……？
陈念想不通。
终于，又一个扛着剑的男修路过，看了她两眼。
陈念抓住机会：“小哥哥别走啊！”
“加速符要不要？”
陈念咬牙，“我看你也是热爱战斗的人，我这符你要得多，给你八折优惠！”
“别乱叫哥哥哈，还小哥哥……”
男修撇了她两眼，有些嫌弃，又见她诚恳，还是开口道，“你这符画得也太丑了，一看就没用。”
“有用！”
陈念总算知道原因了，“我给您展示一下，或者您亲自感受！”
陈念特地吼了很大声，企图吸引周围的人的目光，也确实引来了一些路人的注意。
陈念清了清嗓子，拿出停滞符递给男修：“您试！
效果不好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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